2007年10月22日星期一

刘乃强:外部干预势力日益猖獗 香港应提防

刘乃强:外部干预势力日益猖獗 香港应提防
星岛环球网 www.singtaonet.com

【星岛网讯】全国政协委员刘乃强日前表示,外部势力干预港澳的问题非一朝一夕,或只是针对某一、两件事而言。这些干预活动是具有“持久性”及“广泛性”,且存在日益猖獗的趋势,市民必须有所警惕,加以防范。

香港《大公报》报道,刘乃强在出席香港发展论坛时表示,“外部势力”干预,可以是包括台湾或其它地区的华人干预势力在内。对于外部势力干预港澳事务是否较 前严重,他认为暂难以判断,但路人皆见的是,外国领事就香港事务出声的次数不断增加,这是属于最表面的一种干预,例如美国驻港总领事郭明瀚近期就频频发表 意见。而香港某杂志更撰文透露,英、美等国的总领事如何鼓励及支持陈方安生参选;这篇文章的内容虽未经证实,但若然事情是真的,就表示外国势力对港的干预 已有新发展了。又例如民阵在开会途中,竟有人明目张胆地大叫某领事馆的职员曾来电,她如何交代。他认为,从上述的例子可见,外部势力干预港务的情况,已不 像以往那般秘密地进行,而是变得明目张胆,甚至可用“猖獗”一词来形容。

由秘密转明目张胆

刘乃强还表示,外国在香港资助的民间组织、研究所、公关团体等机构,未经证实的数字达二百多间。其中某些机构是比较出名的,例如“无国界记者”就是美国 “中央情报局”(CIA)所支配的机构,专门在世界各地批评一些与美国意识形态不同的国家的人权状况、言论自由等。又例如一个叫做“全国民主基金会”的组 织,它在1983、1984年左右,CIA专门从事颠覆别国政权活动的财政资助,由于声名狼藉,在美国国会两院议员穷追猛打下,这笔基金被迫公开,变成 “国家民主基金”,受美国国会监管。而“国家民主基金”由四派系势力掌管,分别是共和党、民主党、工会及商界;其中有一个在香港比较出名及活跃的旗下组织 名叫“National Democratic Institute,简称NDI”,即“全国民主学会”;该协会由民主党控制,并在香港设有办事处,专门为香港某些政党提供选举策略。另一个还有一个比较 出名的外国组织如Freedom House等。闻说两者都已经关门大吉,可能变成地下活动也说不定。他续道,这类组织在香港主要透过举办明地或暗里的活动,如讲座、研讨会等,推广所谓 “美国式民主”。

接受外国势力资助

刘乃强又称,以缅甸为例,美国在当地搞了一个名为“Albert Einstein Institute”(爱因斯坦学会),利用学术研究作掩饰,专搞颜色革命,其领袖叫做Gene Sharp。另一个叫“Eurasia Foundation”的组织,去年于青海成立了“民间组织资源中心”,刚刚还召开了一个有关关于“非政府组织”在中国发展的会议。美国就是通过这些分布 各地的民间组织,尝试通过颜色革命去改变那些与美国意识形态不同的国家。

刘乃强表示,在香港的政治或研究组织里面,受外国势力资助最多的机构,首推由陆恭蕙领导的“思汇政策研究所”,她自己也曾承认接受NED及NDI的资助。 陆恭蕙再以这些外国资金去资助本地的各类活动,例如保护维港、推动普选、反二十三条立法等。还有,美国《时代》周刊最近选出全球四十三位“环保英雄”,陆 恭蕙亦是榜上有名的三位华人之一。除了保护维港之外,陆恭蕙跟香港传统理保组织和活动向无关系。

干预港事层面广泛

除了通过“思汇”间接资助外,民主党、职工盟、新力量网络、开放杂志及人权监察等组织,均受过NDI等机构的资助或赞助,可见外部势力(尤其是美国)干预香港事务的层面正日趋广泛。

最近民主党前主席再度访美,与美国副国务卿内格罗蓬特及多位国务院高层官员见面,谈及香港的民主发展等问题,就明显是活生生的外部干预例证。刘乃强批评, 他经常无理指责中联办官员干预港务,但自己却跑到美国去“说三道四”,寻求外国势力支持;故他根本没有资格去批评谁人干预香港事务。刘续道,他的前助理 Ellen Bork,是美国极右派种族主义参议员Jessie Helms的下属;这位Ellen免费替李做了两年助理后回美国担任Project for the New American Century即“新美国世纪计划”的副总裁,这个右翼组织非常好战,早在1992年时已撰写报告建议美政府攻打伊拉克。一个美国右翼组织的要员曾担任他 的免费助理,这说明了一个什么事实呢?早年发生的美军误炸南斯拉夫中国大使馆,以及中美军机于海南碰撞事件中,他作为中国人、立法会议员,发言时竟还处处 替美国说项,刘乃强认为他的行径简直可用无耻来形容。

刘乃强称,香港回归十年以来,在很多政治及社会事件上,或多或少都有外部势力干预;尽管这些事件的起因可能是由于不同因素所引致,但外部干预却是促进并加 剧这些事件的幕后元素,例如2003年的七一大游行等。刘指出,间谍活动普遍存在于世界各国,想彻底消除是没有办法的;但他认为,各国政府应遵守国际惯 例,不应在国外从事颠覆性活动,其它国家的内部矛盾应交由内部力量去化解。诸如美国经常以民主之名到处进行颠覆活动,这做法就有违国际民主大势;况且美国 国内也有很多不民主的地方,但自己却一无反省和改进。

美借民主到处颠覆

刘乃强表示,国家主席胡锦涛在十七大报告中提出,有关“坚决反对外部势力干预港澳事务”的言论,绝对不会只是针对某人或某件事,而是反映问题具“持久性” 及“广泛性”,中央必须正视及发声。针对这个问题,香港必须研究相应措施去应付。他认为,最根本的方法是就《基本法》二十三条进行立法,只有立法保障国家 安全以后,一切活动违例与否才有法可依,违法者亦可依法惩治。现阶段市民应对这些干预事件保持高度警惕、警觉,进而自觉地去抵制及疏远那些势力和寻求外部 干预的香港团体、人物及其活动。因此,揭露这些活动,藉此加强香港国民教育,使市民认识国情,进而关注到国家安全,亦是抗拒这些外部干预的有效方法。

2007年10月2日星期二

我办房产证的真实经历,潜规则太恐怖了

我办房产证的真实经历,潜规则太恐怖了

来源:天涯论坛

作者:yixuansafety 提交日期:2007-7-25 0:23:00
  发此帖,我曾经顾虑重重,犹豫再三,认为这些事情既然已经成了昨日黄花,就不必再把它翻出来惹人口舌。但前几日我有事又去了一趟常德市房管局,遇到了一位熟人也在办房产证。闲谈中,他向我表达了在办证过程中所遭受的波折,对当今政府一些办事部门所存在的不良现象表示了极端的不满。也许是受他情绪的感染吧,一回到家我就产生了一种想把自己办房产证的经历写出来的冲动。当然,今天我把这些丑事抖落出来,不是针对某个部门或某个人,而是真实地反映政府一些办事机构所存在的不良风气,虽然我并不能遏制这些不良风气继续蔓延,但或多或少总能为普通老百姓表达一种心声。
  
  前几个月,我公司经过半年多的努力,终于把办公楼和生产用房的房产证拿到了手。抚摸着那几本深红色封面的房产证书,我不禁百感交集,它们不仅浸透了我半年多的心血,而且还见证了我遭受的一次又一次的屈辱和人性的践踏。这两百多个个日日夜夜——白天,我忍气吞声,强作欢颜面对那些政府各级办事机构的工作人员;晚上,我心里虽然激愤难平,但又不得不挖空心思去考虑明天怎样打点过关?为这几本房产证,我一步一个脚印,跑了十几个办事部门,盖了几十个公章,找了无数层人情关系,暗塞了数不清的红包,而且还跑了不知多少冤枉路……
  
  办过房产证的人都知道,办房产证的第一步,首先有关房产的资料要齐全,而且还要通过一个个相关部门的审核,等一切手续都办妥了,你才能到房产管理部门去申办房产证。我们的房产是新建工程,要过的第一关就是工程验收,工程没通过验收,办房产证的相关资料就不能完善。而工程验收要涉及到建筑规划局、建筑设计院、建筑质量监督站、辖区消防部门、辖区城管执法局以及由我公司聘请的监理公司等相关部门参与。工程验收不仅要看工程现场,而且还要审查详细的工程资料,这其中就要牵扯到更多的相关部门。而我们要顺利通过这么多关卡,就全靠人情铺路,金钱开道,这其中的甜酸苦辣,用语言难以形容。
  
  按工程验收常规,工程验收时,所有相关职能部门都要到场,每个部门各自履行自己的职责,对工程进行认真的验收。但在建筑行业,有一个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潜规则:工程验收时,受检单位要暗中给验收人员塞红包。尽管我们的工程严格按建筑规范施工,工程质量也切实做到了问心无愧,但百密一疏,难免有这样那样的不妥善之处,而且有些无关建筑主体的缺陷已无补救的可能,如果你不把验收人员打点好,他们就会百般刁难,鸡蛋里面挑骨头。为此,假如我们把所有的验收人员都同时请来,到时人多眼杂,一没有机会暗塞红包,二一旦发现了工程上的缺陷,众目睽睽之下很难打圆场。这些验收人员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他们表面上冠冕堂皇,口口声声要坚持原则,一切按验收规范办事,但实际上心里想的就是要放你的血,借竣工验收之机狠狠地砍你一刀!为了验收顺利起见,我们只能采取各个击破的方法,一个个部门单独验收,这样做虽然违反有关规定,但约定俗成,一直以来受检单位都是这么做的,验收部门也没有谁有过反对的意见。
  
  按工程验收程序,我们首先请来的是建筑设计院的人员——在此之前,我们是他们的客户,双方之间的关系是雇用关系,他们对我们有求必应,热情周到。但今天情况不同,我们的工程要接受他们的验收,没有他们签字盖章,我们的竣工资料就是一堆废纸!因此,我们一反以前业主的姿态,对这些验收大员们点头哈腰,毕恭毕敬。末了,又给十几个人每人一个几百元的红包,最终大家笑逐颜开,皆大欢喜。设计院毕竟不是建筑工程监督部门,他们一般不会故意刁难你,能得到我们如此礼遇,已经是心满意足了。如果说,塞给他们红包,我们还有些自愿的成分,而塞给其他政府权力部门的红包,则完全是被逼无奈忍痛奉送的——
  
  我们第二次请的是辖区消防部门(在工程开工之初,消防部门也派员来视察过现场,当时只来了一个人,仅仅在工地大门口站了5分钟,就卷走了我们2000元),他们一行来了6个人,而且是通过了熟人打招呼,否则可能派一个班的人来。这次,他们装模作样地鼓捣了一番消防栓,末了,每人卷走800元上车绝尘而去——在此之前,我们向他们的领导还另外奉送了一个2000元的红包。
  
  我们第三次请的是规划局人员,他们一照面就问我们是不是按规划图纸施工的,得到肯定回答后,这些吃皇粮的公务员们,连现场都懒得踏入一步,就私下开价6000,验收资料所需的签名和公章都可一并搞定。建筑工程查验表是一项很关健的验收资料,它最后要呈交给房产管理部门,没有它,所有办证手续都办不下去。尽管6000元不是一个小数目,但和整个工程验收来说,还是微不足道的。于是,我们和对方一拍即合,三天之内成交。望着那厚厚的一沓钞票瞬间流进了别人的腰包,我的心在滴血:这是什么规矩,我们严格按规划图纸施工,到最后却还要私下用钱来办理正当的验收手续?面对这些强势的政府权力部门,我们显得是那样的软弱无助!
  
  在建筑工程查验表上,还需要一个重要部门的签名和公章,它的大名人们如雷贯耳:以前叫城管支队,现在改名叫城市管理执法局。不管它的名字如何改,老百姓仍然叫它城管。这些人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形象极坏,背地里说他们连国民党都不如。当然,我们不能说所有的城管都不是好人,只是有一部分城管人员的行为太恶劣,因而败坏了城管的声誉,造成市民一提起城管就深恶痛绝!我拿着查验表,一想到要和这些“阎王”打交道,心里就直打哆嗦,我硬着头皮拨通了一个城管中队长的电话。
  
  这个貌不惊人但却大权在握的城管中队长,一接到我的电话,便很干脆地说:“现在的行情我不说你也很清楚,要想签字盖章,一句话,带8000块钱过来,我一天就帮你搞定!”
  
  我一听他狮子大开口,便讨价还价,最后敲定5000元办成此事。5000元是对方的底线,否则他就公事公办,鸡蛋里挑骨头,让你验收一个月都过不了关。面对这个“土匪”,我只有乖乖交钱,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和他接头的方式象是搞地下工作,事先约好一个地点,在小车内交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带了公章并当场签字盖章。望着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将5000元撸进腰包,我暗中恨得咬牙切齿,心里在咒骂他是政府的败类,是**!国家赋予他的执法权,他却用来中饱私囊,让他这种人来管城建执法,老天真是瞎了眼!
  
  摆平了城管,我后来就全力以赴地对付质监站的验收人员。在我接触的所有政府办事机构中,质监站的人是最难侍候的,他们是一帮名副其实的既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傢伙。其他的部门一般只敲诈一次,而这些傢伙接二连三一共砍了我们6刀!不仅如此,他们还在你面前唱高调,打官腔,那副趾气高扬的样子,真叫人气破肚皮。他们每次来三四个人,一个人最少也要600——800元,前前后后他们共掠走了我们15000多元血汗钱!而且,我们花了这么多钱,他们连一个笑脸也没有,到最后还动不动就卡住你的验收资料,说这里不妥,那里不妙,要你反反复复地将资料返工,一遍又一遍,弄得你心力交瘁!
  
  后来,我挟带着这些竣工资料,又跑了十几个办事部门,都是托人情关系,用钱开路。其中有两件事让我记忆犹新:一次也是在质监站,但不是竣工现场验收部门,而是竣工资料核查科。我把所有资料呈报上去,负责核查的是个女的,她随意翻看了一下,便对我说15天以后再来。我们公司急等房产证办抵押贷款,办证时间越短越好,这个环节如拖半个月,那办完整个房产手续,还不要等到猴年马月?我向领导汇报情况后当即立断,瞅了空子,咬咬牙朝那个中年女人迅速甩过去一个装有800元钱的信封。那女子见后假意推托了一下,便心安理得地将信封扫进了抽屉。第二天上午,她就打来电话,说竣工资料已审核完毕,要我抓紧时间来取。另一件事发生在建筑资料档案馆,按常规,这里办入档手续的要5个工作日,而且所有资料要齐全并合符规范。办房产证,档案馆是很重要的一关,这么多竣工资料,很难保证没有纰漏。无论你的资料做的多么完善,他们都能从中找出不合格的地方。因此,要闯过这一关,必须用钱开路,否则你有可能在这里来回跑上一个多月还得不到结果。按照老规距,我首先通过熟人和档案馆的主办人员套近乎,然后瞄准时机甩过去一个装有1200元的信封,就回去静候佳音。果然不出所料,本来要5天才办好的入档资料,3天就审查结束,而且所有竣工资料都被档案馆的工作人员分类整理,一目了然。
  
  这就是金钱的魔力,这就是当今政府办事机构中一种“潜规则”作用下的工作效应。
  
  我们既是这种“潜规则”的受害者,同时又以不正当的手段为这种不良风气推波助澜。我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被迫屈从这种“潜规则”,在它面前,我们显得是那样的软弱,那样的无能为力。我们除了暗自叹息以外,唯一能做得只有割自己的肉,放自己的血去喂饱那些深藏在“潜规则”里的蛀虫……

2007年10月1日星期一

关注新疆建设兵团的腐败

惊闻新疆老家又发生暴乱

作者:吕安之 提交日期:2007-10-1 17:08:00
  http://cache.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free/1/1021657.shtml
  十一,是国庆节,那个地方都放假了,这是一个喜气洋洋的日子,我也不由心里放下了所有的辛苦与劳累,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可家里给我说了一件我们那儿发生的一件大事,我们那儿竟发生了暴动了。真让人匪易所思。
  在一般人的眼里,新疆的暴动都是极少数民族极端分子干的,我们那儿即不是城市,也不是农村,更不是少数民族聚集区,而是新疆建设兵团,是在历史中是为了威慑极少数民族极端分子的,而却发生了暴动。
   事件是这样的,在9月22日时,由一二三团的王团长带领着一二七团派出所的人,到一二七团十连与五连,在农户不在家里的情况下,把每家的门撬开,把每家 的农产品棉花统统的搜出了出来,没收,理由是农户不交棉花,但农户为什么不交棉花,一是农户在不知道棉花价钱,二是交了棉花竟什么也没有的,加工厂只记一 个车辆的车号,等于是白交,这样,谁敢交啊。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因为一二七团和一二三团合并成了一个团场,那个一二三团的王团长不知道为什么看不惯一二七团的人,嘴里叫着,“要把一二七团的人踏平”。这那儿是团长,简直是土匪。他的外号也叫土匪团长。结果把一二七搞的一团糟。
  当天晚上,农户回来后,于是纷纷来到团里讨个说法,当时,加上看热闹的人,有上百人之多,人们在气愤的情况下,喊了几句“打倒王团长”。
  没有想到,当天夜里,一两点时,从师里下来了两车防暴队员,他们全幅武装,闯入五连与十连,见人便打,其中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被打断了三根肋骨,现在下落不明。又抓了几十个人,在派出所里被狂打。有一个学生想用手机把这一切拍下来,也被狂打了一阵。
  第二天,这件事,被团里定为“9。22暴动”,其中几个人还要被判刑。
  这引起了各个连队的农户的公愤,每个连队的人都自觉的出钱,派出代表,来了乌鲁木齐,这百十个代表们在兵团司令部前,跪了几天,没有一个人出来管,他们无奈,来到了繁华的路段,打出了横幅,跪在大街上,这才有人出面。
  上面下来人了,9。22暴动事件变成了9。22事件,几个要被叛刑的人也暂放了出来,事件还在调查中,但这事的肇事者王团长还逍遥法外,还在当团长。
  新疆建设兵团是新疆的经济重要的一个部分,发展速度竟为20%,远远的超过中国和世界的发展速度,但在这里,大部分的农户们时刻面临着破产的威胁,他们穷的令人吃惊,而这里的一个小小的连长,一年挣个百万,是很容易的。这是为什么啊。
  另附一网友写的关于新疆建设兵团的文章“中国最腐败的地方”
  
   这回回家乡,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很是压抑,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真的,我也算是新疆兵团第二代人,也是知青的后代了,是七十年代的人,我们的前辈,不 管是苦也好,累也好,但也是轰轰烈烈的一代,他们的事迹也是世人都知了,但,他们的后人呢,又有谁知道呢,没有知道,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我有必要把他们 的真实情况告知大家的。
  我们父辈的情况我就不用多说呢,他们在五六十年代,在新疆这个广漠的土地上,用自己的辛勤的汗水,把戈壁,沙漠,荒滩 变成了绿阴,良田,用自己的青春,热血,生命谱写了一首壮丽的歌,为新疆的经济,建设和稳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功劳。他们的口号是“献了青春 ,献终身,献了终身献子孙”而他们的子孙都在那儿啊,现在我就把他们子孙的情况说一说,他们的情况我一说出来,许多的人是不相信的,也是催人泪下的,也让 人义愤的。
  
  先从八十年代说起吧,八十年代正是改革开放的时代,全国上下老百姓一片欢喜,新疆兵团也是一样的,但他们没有想到自己 的噩运也来了,真的,由于新疆兵团的特殊的体制,改革的春风不知为什么,到了这儿就变成了冬风了,以前农场的职工是拿工资的,生活也能过的去的,现在土地 改革了,土地承包了,这是一种变异的承包,职工只有管理庄稼的权力,没有经营的权力,也就是说,团里让种什么,职工就得种什么,而且收获的果实要全部上 交,换句话说,也就是说,那时的职工就就旧社会的佃户,那地主是谁了,是团场,是兵团,是国家,谁也不知道,上交利润却是很高的,凭实在的种地,别想拿上 钱的,八十年代,口号是“勤劳致富,致富光荣,争当万元户,”那时在全国也却实有许多农民的凭着自己勤劳,发家致富了,成了万元户。而在新疆兵团,却出现 了另一种可笑的局面,出现了倒挂“万元户”什么叫倒挂“万元户了”,就是一年辛勤劳动,一分钱没有挣,却赔了一万元钱。
  于是这个曾为国 家,新疆做出了巨大贡献的地方,变成了一个“兔子也不拉屎的地方”,许多的职工纷纷往内地调动,离开了这个曾让他们撒下青春,热血,生命的地方,那是有关 系,有能力的人才能调回他们的老家,没有能力,关系的人只好继续在这儿呢,奉献他们的“终身和子孙”,当全国人民大踏步的向富裕的路上前进的时候,我们的 新疆建设兵团却在自己的家园里,大踏步的向贫困前进,那时职工贫困,团场年年亏损,人们欲哭无泪。
  难到新疆兵团真的是一个贫困的地方吗?不是 的,新疆兵团虽然是建立在荒漠里,但由于广大兵团职工在五六十年代的辛勤改造,这儿已是树木成林,土地肥沃,水利设施通畅,能创造大量财富的地方,这儿的 农作物,不论是棉花还是粮食的产量,都要比农村高。但八九十年代,为什么新疆兵团为什么没有旁边的农村富裕呢?职工年年拿不上钱,团场年年亏损呢,他们创 造的财富呢?国家没有拿,职工没有拿,是谁拿呢,都跑到那儿去了。都跑到贪官污吏手里呢?是的财富,都到了贪官污吏手里呢?在兵团,贪污之严重,经济犯罪 之多,实属全国之罕见,我曾走了很多的地方,但曾没有见过有这么严重的贪污现象,别的地方,就算有贪污,也能让老百姓活下去,而这儿的贪污就让老百姓没有 生存的余地呢。
  
  在八九十年代,新疆兵团当然也有“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这些人首先是领导,连队的领导,团场的领导,然后是和领 导有关系的职工,那时,连长的权力是很大的,曾有连长就得意的说,在连队里,我想让谁富起来,谁就富起来,狂妄之极。当时的情况也是这样的,在兵团农场, 想凭勤劳,能干,富裕起来,简直是一个笑话,只有和领导的关系“搞好”才能发家致富。但和领导关系搞好的职工都知道一个发家的的“游戏规则”,就是如果今 年能拿上五万元钱,那么就有三万元就要上贡给领导的,这样和领导“搞好”关系的人才能和领导共同富裕起来。但能和领导“搞好”关系的人,只是少数的,那么 多数职工怎样生存呢,只有倒卖地里的生产资料,种子,化肥,溥膜,等等,维持生计,地里赔了就让它赔吧,这就象变象卖血一样。这些生产资料卖给谁呢?卖给 旁边的农村的农民,价钱当然是很便宜的。那时农民戏称兵团农场是他们的仓库,而职工却无奈的说农村是他们的银行。生产资料卖了,地里的农作物产量就低了, 职工种地就要赔钱,那就让他赔吧,当秋收的时候,把原本不高的作物留下来,继续卖给农村。新疆主要的棉花,兵团也不例外,棉花让新疆的农民富了,却让兵团 的职工穷了。真让人想不通。当然农场领导不会让职工轻易卖生产资料和产品的。到处设卡,围追,堵截。但职工为了生存,还是有大量的生产资料和产品流向农村 的,在这场“游戏”里,职工越来越穷,团场也年年赔钱,领导和一小部分关系户富了。那时还有一个现象,连队领导当然不能在一个连队里当一辈子官的,当那些 连队领导满载而去的时候,那些和领导有关系的人,有许多人也不挣钱了,新换的领导,于是又让一小部分人“富了”。当然也有很多职工不满,于是告状,但是没 有用的,那些被告的领导最坏的下场也是换一个连队,继续“富裕”了。现在职工连队的人连告的心情都没有了,这是一变异的天空。
  记得《红楼梦》里有一句话,“十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但在连队里,却是“一年小连长,十万雪花银”。而知府却和县长一样大,连长就和一个村长一样大,我看了古令中外,也很难有这样的事。我也去过新疆的农村,那儿的人基本上还是很富裕的,村长也是很难贪污的。
  这事不是秘密,就连到新疆打工的农民工也知道,连队是很穷的,领导却是很富的。他们也不愿到连队去打工的。但那些农民工却承认,兵团职工都是很能干的,很能吃苦的。
  
   在八九十年代,一个由知青们用自己的青春,热血,生命创造出来的美好家园,却成了他们后代苦难开始的地方。那时土地承包不下去,于是国家不知情况,花了 大量的钱财,到全国各地去接人种地,但接来的人,很多的都跑了,钱是白花了。团场用了种种办法让职工种地,甚至有的团场制度,不承包土地,不让他的孩子上 学,必须上高价上学,连国家给学生的八年义务教育他们也敢剥夺,真是胆大妄为。但他们就不想想,让职工多拿钱,那个职工不想种地啊。
  时间进入 了两千年,这样的情况发生了改变,我回家的时候,发现情况有很大的改变了,种地都要交现钱,有钱种地,没钱打工,土地变成了抢手货了,是不是大家都拿上钱 了,不,我的朋友把其中的秘密给我说了,不是越来越好了,这只是表面的现象,实际情况是越来越坏呢,为什么这样说了。听我慢慢说来。
  
   大家都知道,新疆的土地是很多的,在兵团农场,有钱的种地,没钱的打工,那些在八九十年代和领导共同富裕起来的人,是有钱的,他们有钱种地,而且能种很 多的地的,最少一百亩地,在这里,种地少了,是挣不上钱的,有的是几百亩地,由于有钱,领导也格外的关照他们,他们是越来越有钱的,而那些没有和领导共同 富裕的人,他们只能打工,在农场打工,只能维持生活,想要挣钱,是很难的。于是贫富的差距就在这个小小的农场里拉开了,有钱的越来越越有钱,没钱的越来越 没钱的。有的甚至连饭也吃不上。现在种地科技化也越来越高,很多人都发愁明年连打工的机会都很少了。
  
  而那些富起来的人也发愁,他 们为什么发愁呢,因为因为种地成本越来越高,在连队里,能种地的,大部分是种一百亩地,有的几百亩地,现在一种地一亩地成本要一千元钱,一百亩地就要十万 元钱,有一部分钱是借高利贷而来的,如果有天灾人祸,那就是破产,有很多人就是这样破产的。当然兵团也是有赔偿的,但钱大部分还是到了有关系的人手里呢。 真正破产的人是拿不到的,现在在兵团农场,你不但有钱,还要有关系才能挣钱的,如果只有钱,那么就象拿着钱和老天赌博一样,风险大的你都看不到的。
  如果有人问我,投十万元钱,能挣多少钱,那么我可以告诉大家,挣两万那些人就高兴的跳了起来的。这个些钱,在南方许多人打工就能挣上的。
   如果还有人问我,为什么他们不到南方去打工,那么我还告诉大家,兵团第二代人大都是七十年代的人,他们不象老家的人,从小就知道到南方打工,而这里离南 方很远的,在八九十年代,没有机会到南方去的,我记的,那时,在我们这儿找了一个工作,是钢厂,很累的活儿,但还要交几千元的风险金,结果,厂倒闭了,老 板跑了,不但工钱没拿到,连风险金也打水漂了,几千元啊,在有些人人眼里不是什么,但这些职工里是很多年的辛苦钱。现在他们都拖家带口的,年级也大了,到 南方谁要他们呢,那边二十五岁以上的,都不要了,中国有的是人啊!
  
  我为什么写这篇文章了,这是很多兵团第二代的人托我写的,他们实在是难啊。
  我在外面也碰到了许多兵团第二代的人,在家里无法生存,在外面打工,没有技术,也不人要,只好走上了犯罪的道路。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有门啊!
   我做火车回家的时候,路上的情景叫我很难忘,我看到了火车两边的农村,家家都是新房,门口都贴了磁砖,这也是中国人的一大特色,我不加评论,但我却想 说,他们都比以前富裕了。而我回家去的情况又是什么了,许多人还住着七十年代的土块房,现在那些房子变的又低又破了,很多都是危房了,但大家还住着,没有 办法的,连里也有新房,那是以前国家从内地接人种地,国家投资的钱盖的,现在那些人跑了,于是这房子变成了扶贫房,卖给了那些和连里有关系的人,连里的草 是长了很旺的,看上去那么地荒凉,真想要人落泪的。
  
  我写篇文章的用意不是批评政府,我不知这文章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我相 信我们的党和国家的,他们并不知道兵团第二代人的真实情况,因为兵团那些无耻的领导们天天在在宣扬他们的“丰功伟绩的”,兵团是属于中共中央直接领导的, 中共中央并不知道真正的情况。看看兵团那些媒体,天天在夸自己,多无耻啊,我相信,中共中央知道后,会想办法解决的,其实解决的问题很简单的,就是跟新疆 的农村多学学,给每个在职职工十亩税田,剩余的土地用竟拍的方式,谁出的承包价最高,就让谁种。
  
  我不是眼红别人种地发财,而是想 通过网络,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想让国家领导人知道兵团第二代人的情况,让那些没饭吃的也有饭吃,为什么改革的春风总也吹不到新疆兵团呢?我现在在江苏打 工,我也知道,上海,江苏以前也有很多的到新疆的知青,如果你们的良知还没有泯灭,那请你们回应一下吧,或向中共中央信访局反应一下的。
  
  随便说一下,现在那儿的领导的年薪也有十万了,也许是想高薪养廉吧,但没有用的,还是有多的人种不上地,国家也拨了无息代款。但都到不了真正没钱的第二代人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