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4月26日星期日

精英逼良为匪,邪教天理难容——关于“孝子劫人质筹款救母”报道的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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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逼良为匪,邪教天理难容

&n ——关于“孝子劫人质筹款救母”报道的按语

张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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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对民工兄弟为筹集万元医疗费救治母亲,被迫持刀劫持行人而被捕入狱的视频报道,让人五内踞焚、肝胆欲裂!仅仅因为一万元,一个家庭毁灭了:随着兄弟双双入狱,病危中的母亲医疗费已无彻底断绝,按照医院谁救治欠费就扣谁工资的规定,母亲生还的希望十分渺茫;此时在监狱中的张氏兄弟将生不如死,他们连再看一眼母亲,再叫一声妈妈的机会都没有了,筹钱救母更成为永远无法实现的人生奢望。从小便外出打工的张氏兄弟,就这样结束了他们牛马不如、血泪斑斑的打工生涯。可与此同时,我们2万亿美元相当于十几万亿人民币的财富却放在美国,当无数美国家庭举起红葡萄酒干杯时,或许他们还不知道,他们一饮而尽的并不是红葡萄酒,而是中国民工的的血,是中国民工的泪,还有中国民工母亲的生命!

精英逼良为匪,邪教天理难容 说美国人民并不知道,是因为美国资本培训出来的邪教精英,无论是代表买办集团的贪腐官员,还是代表西方利益的汉奸学者,几乎异口同声、众口一词地声称,中国民工血汗积累起来的外汇储备只能购买美国国债,不能用于国内发展和人民生活,并且恬不知耻的共同声称这是什么专业学术问题。也就是说,中国人民流血流汗、耗费资源、牺牲环境和健康,积累起来的外汇储备只能交给美国财政部,只能交给美国银行,只能交给美国公司,只能用于美国发展和改善美国人民生活,否则就是不专业不学术。如此的无耻真是让人汗颜,不仅当今世界,恐怕是古往今来,也找不到任何一个国家能够孽生出这么一帮祸国殃民的邪教子孙,所从事的学术专业,就是证明本国老百姓血汗创造的财富,只能供养外国人,而不能供养本国人。

广州,这个中国经济最发达最富裕的地方,这个中国改革开放最成功最骄傲的地方,这个能够把资产超过4千亿元的银行随便送给美国人的地方,这个能够用地方财政资金替中国首富黄光浴一次性还款超过40亿的地方,居然让两个身体强壮的劳动力,打工多年还挣不下一万元,不仅挣不下能够拯救母亲生命的一万元,甚至连平常回家探亲的路费都没有。两个身体强壮的劳动力,在相当于广州发展水平的世界任何一个地方,苦干苦挣十多年,都能挣下一份不错的家产,可在广州打工的张氏兄弟却两手空空,除了持刀劫持行人呼吁救助(这对老实巴交的穷兄弟至此都没有去抢劫)之外,没有任何其他选择。那些衣冠楚楚的法学精英在大谈绑架罪的量刑起点为10年时,是否想过一个最基本的天良问题:这对张氏兄弟是被谁抢劫一空的?他们多年创造的财富即便扣除了剩余价值以后,属于他们的那份劳动收入被谁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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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我们多次讲过,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工人对抗资本的主要手段,工人维护劳动力价格的主要手段,工人保住自己那份劳动收入的主要手段,就是罢工自由。而恰恰是这个主要手段,被改革教的改革精英以改革的名义给改革掉了。当时剥夺工人罢工权力的基本理由,就是罢工自由和四大自由一样,是“文革宪法”的内容,要彻底否定文革,就必须剥夺罢工自由和四大自由。当罢工自由和四大自由一起被从宪法中删除时,中国的权贵富豪、改革精英一起欢呼这是改革开放的伟大胜利,是民主有自由的伟大进步,是开始进入公民社会的伟大标志。就在这地狱般的欢呼声中,以张氏兄弟为代表的中国工人农民的悲惨命运开始了,中国工资占GDP的比率无论是历史纵向比较,还是世界横向比较,都被压低到了世界历史的最低水平。全世界的资本犹如蝗虫般纷纷扑向中国,扑向中国法律强制形成的廉价劳动力。为了把劳动力价格压低到极限,最大限度地增加资本利润,改革精英又采用一轮接一轮的持续改革,彻底摧毁了中国企业的福利保障制度。当时摧毁福利保障制度的理由,是所谓福利保障与企业相分离,后来人们才发现不是分离而是摧毁,分离是换个地方,摧毁是不复存在。于是,中国变成了政治上工人没有罢工权力,经济上没有福利保障的资本天堂,全世界所有资本大鳄,中国所有富商豪强、贪官污吏和改革精英,都把造就了这一资本天堂的老人奉为空前绝后的伟大教主,国内外所有剥削阶级的孝子贤孙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欢呼伟大教主带领他们终于彻底战胜了那些屁都算不上的卑贱穷鬼。

&n中国福利保障制度的被摧毁,是20世纪末中国最大的人文灾难。中国每年死亡的八百万人口中,大约有百分之六十因看不起病死在家中,按照改革精英最常用的专业说法,就是每年近五百万人属于非正常死亡。张氏兄弟家庭的悲剧不过是数千万中国家庭的不幸缩影。能够象张氏兄弟这样敢于铤而走险,以非常手段引起社会注意的,毕竟是极少数的凤毛麟角,绝大多数老百姓都是在绝望中或者自杀了结或者默默死去。前些日子看到一个年轻母亲因无钱给孩子继续治疗,只能抱着孩子从医院楼上一跃而下的报道时,如同现在一样地气血翻涌、难以自持,要知道我们是现代社会啊。此前我们经常讲,医疗、教育、住房是现代社会的文明底线,是任何国家的任何势力都不敢突破的最后底线。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苏联东欧敢于推翻共产党推翻社会主义制度,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敢于摧毁作为社会主义优越性的福利保障制度,包括俄罗斯在内的许多独联体和东欧国家,哪怕是陷入财政破产的极端困境,都没有取消医疗、住房和教育等福利。中国的改革精英经常用朝鲜和古巴的贫困来反证中国改革的伟大成就,可就是连被他们嘲笑为极度贫困的朝鲜和古巴,都仍然实行福利住房、公费医疗和免费教育。全世界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摧毁社会福利保障制度的国家了。在现代社会,政府不能用摧毁老百姓福利保障的方法来降低经济运行成本,就如同父亲不能用和女儿结婚的方法来建立婚姻一样天经地义。可是在丧尽廉耻的猫论指导下,中国改革不仅摧毁了医疗、教育、住房等社会福利制度,甚至把医疗、教育、住房等变成了最大的暴利产业。把社会福利事业变成最大暴利产业,已经不是对人民一般的历史清算和掠夺,而是对人民发动的战争和屠戮,是反人民反文明反人类的刑事犯罪。

&n以往改革精英总是用所谓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来掩盖他们反人民反文明的历史野蛮行为。目前中国成了全世界最大的债主,借给美国的钱相当于半个中国的总产值,中国富豪更是纵横天下,全世界的赌场都换上了简体中文,中国在财力上已经完全有条件解决人民的医疗、教育和住房问题了。现在仍然出现张氏兄弟这样的悲剧,应该审判的就不仅仅是张氏兄弟,而应该包括那些把张氏兄弟剥夺一空的人。如果说绑架了一个人的张氏兄弟的量刑起点至少10年,那么绑架了中国绑架了亿万百姓的那些人,量刑标准就应该是死罪。可是,比摧毁中国福利保障制度更加可怕的,是那个更加天理难容的法律制度,这是中国改革精英为所欲为、无恶不作的根本原因。在剥夺罢工自由和四大自由的同时,改革精英通过司法改革,建立起了人类历史上闻所未闻的专门迫害穷人的法律制度。其典型特征就是,判断罪与非罪的界限不再是做什么和怎样做,而是凭借什么去做;如果是凭借权力或凭借资本,无论做什么都不是犯罪;只有凭借体力才是犯罪。就拿抢劫来说,凭借权力进行抢劫叫做政治进步,凭借资本进行抢劫叫做自由竞争,只有凭借体力进行抢劫才是犯罪。这是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的荒谬之极邪恶之极的法律,在任何社会都没有过。为了维护这种极端荒谬邪恶的法律,他们便把所有符合天理人伦的事物全部打上文革的烙印,再肆意妖魔化和彻底否定。比如文革时期法律规定,无论采用什么手段,凡是违背妇女意志发生的性行为都属于流氓罪。无论是凭借权力,凭借金钱,还是凭借体力,都按照流氓罪进行处罚。从而引起了那些天性腐化的流氓恶霸、贪官污吏、改革精英的切齿痛恨,认为“文革时期太没有人性,连玩个娘儿们都要遭受迫害”。为了报复文革的“没有人性”,为了恢复有钱能够玩遍天下的富人统治,他们便把数百万中国劳动妇女变成了随意淫弄的廉价妓女,让那些在文革中耀武扬威的老百姓,不仅要付出牺牲福利保障的代价,还要付出牺牲妻女身体和尊严的代价。

p; 犯罪!完全是大规模的集团犯罪!这是有史以来人类社会最恐怖的大规模犯罪!无论是用社会历史任何一个阶段的尺度来衡量,还是用除改革教之外的任何一个政治集团的尺度来衡量,抑或是用世界任何一个宗教的尺度来衡量,都是超越极端的犯罪行为:把老百姓已经拥有的企业、住房、医疗等资产,以及古往今来所有的公共资源,全部剥夺干净;再用暴力手段堵死穷人全部生存空间,整座城市让穷人喝不到一滴水,得不到一寸地;即便要离开城市躲入深山大川也要收钱,凡是有人去的地方就都有人设卡收钱;走投无路的男人要想活下去就只能为别人白干(张氏兄弟打工十几年完全是白干),走投无路的女人要想活下去只能让别人白干(妓女得到的只不过是富人掠夺她们父兄的血汗钱);尽管奴隶社会的奴隶也是白干,但是至少还像猪马牛羊一样,由人管吃管住管生死,而张氏兄弟这样的民工却是地地道道的纯粹白干;虽然中世纪的妇女也要把初夜权交给富人,但毕竟只是一夜,而被逼为娼的数百万中国妇女却要一辈子被人蹂躏。把亿万百姓抢劫一空,把数千万工人抛向街头,把数百万妇女逼为娼妓,把老百姓所有生路都彻底堵死,甚至连喝水走路,像白毛女那样躲进深山老林都要收钱的历史现象,不仅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甚至在宗教关于末法时代、关于地狱的一系列恐怖想像中都从未有过,可见,中国的改革精英已经作恶多端到了何等程度!精英政治已经邪恶到了何等程度!

这种亘古以来的悲惨情景之所以会落到中国人民头上,是改革精英肆无忌惮的祸害中国人民的结果,改革精英之所以能够肆无忌惮地祸害中国人民,显然不像他们自己所说的那样,仅仅是一个社会制度问题,而是一个价值观的问题。把所有罪恶归结为制度问题,恰恰是中国改革精英的拿手把戏。p; 中国改革精英最大的特点,就是制造一个惊人罪恶,并把这个罪恶归结为是制度问题,然后再打着改革的旗号去制造更大的罪恶,由此循环往复,把人民推入地狱,把罪恶推向极端。制度问题已经成为所有改革精英从事犯罪活动的主要借口,当所有罪犯都以相同借口进行辩护时,说明他们在竭力掩饰真正的原因。只要大家按照改革精英的思路比较一下就会发现,如果是所谓制度问题,当初的纳粹德国、法西斯意大利,日本军国主义等,无一不是制度问题,可是所有这些国家都没有像中国改革精英这样极端地祸害本国人民,日本精英只是对其他国家人民实行杀光、烧光、抢光的三光政策,而没有对本国人民实行三光政策。可是,中国改革精英的所有改革,几乎无一不是对付中国老百姓的,公开声称改革就是要“以老百姓不造反为底线”,并且不是以民生保障这个底线,而是以军警保障这个底线。这个改革原则,希特勒没敢实行,墨索里尼没敢实行,东条英机也没敢实行,包括历史上打着改革旗号背叛国家背叛人民而被判处死刑的三个欧洲皇帝都没敢实行。为什么唯独中国的改革精英敢于实行呢?就在于中国改革精英成功创造了一个新的价值观:非暴力犯罪不属于犯罪,非暴力杀人不属于杀人,非暴力抢劫不属于抢劫;并且最关键的是,他们把暴力严格定义为只是动用体力,只有动用体力杀人才是犯罪;而动用权力杀人,动用资本杀人,动员智力杀人都不属于犯罪。这是中国精英的一大历史发明,在“剥削有理,压迫有理”、“革命有罪,造反有罪”等传统价值观的基础上,又增加了“制度性杀戮有理”、“追究制度性杀戮有罪”的崭新条款。

p; 有了这个价值观做保险,改革精英便开辟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的作恶时代。从小学到大学,从报刊到电视,天天都在歌颂制度性杀戮,天天都在控诉对制度性杀戮的反抗:中国农民起义和农民革命是罪恶的,欧洲人民革命同样是罪恶的,法国大革命杀掉皇帝路易十六是罪恶的,英国大革命杀掉英王查理一世是罪恶的,俄国革命杀掉沙皇尼古拉二世更是罪恶的。许多人不明白,为什么控诉杀掉路易十六的,控诉杀掉查理一世的,控诉杀掉尼古拉二世的,不是法国人,不是英国人,不是俄罗斯人,而全部是中国人,是中国改革精英在控诉。道理很简单,因为中国改革精英所从事的犯罪活动,是比路易十六、查理一世和尼古拉二世更加严重的背叛国家背叛人民的罪行。他们对法国大革命的控诉,对英国大革命的控诉,对俄国大革命的控诉,对历代中国革命的控诉,其目的,就是要把中国人民永远锁定在自虐自罪的犯罪感中,把中国人民永远锁定在意识形态的被告席上,把马克思主义的暴力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永远变成可怕的道德深渊。只要把这种价值观成功注入社会,他们就能获得永久胜利和永久安宁。因为人民除了正义和暴力,此外再没有任何反抗手段,只要打倒了暴力的正义性,人民就只能是踩在精英脚下的一盘散沙,哪怕是把政权交给人民,人民也会轻易丢掉。当时的法国人民、英国人民和俄国人民正是因为深深懂得这一点,所以夺取政权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告诉反动精英,他们会毫不犹豫地用革命暴力镇压一切残害人民的罪行,而让反动精英相信恶贯满盈的最好方式,就是将残害人民的皇帝及其精英判处死刑。通过临时革命法庭大规模处决反革命,是英法俄三大革命的共同特点,就连其中比较温和的法国大革命,都曾一天处决过一千多个反革命。所以直到今天,无论英国、法国和俄罗斯的历史怎么折腾,却很少有人再折腾本国人民,折腾本国百姓。可见,人民最大的悲剧,是价值观的悲剧,是接受精英集团价值观的悲剧。毛泽东搞文革,文革搞灵魂深处爆发革命,历史意义就在于此。只要社会还承认权力杀人、资本杀人和智力杀人的合理性,人民就永远改变不了被任意屠戮的草芥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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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兄弟案件另一个让人痛心之处,就是弟弟那句绝望盲目的呼喊:“如果我妈妈出了事,我将报复社会”。许多媒体报道都提到了这个绝望呼喊。张氏兄弟所代表的老百姓的最大悲剧莫过于此:连最后拼命都不知道找谁,而只是盲目被动地报复社会。从张氏兄弟的绝望和盲目中,让人看到了取消阶级和阶级斗争理论的“伟大作用”,失去了阶级和阶级斗争意识的底层民众,当走投无路被逼拼命时,斗争目标不是剥削阶级精英集团,而是盲目地报复整个社会,并且这种漫无目标、盲目报复的结果,往往是穷人之间的互相伤害,就像张氏兄弟和那个被绑架的女孩子之间一样。可见,取消阶级和阶级斗争理论的目的,就是为建立剥削社会清除政治障碍,当受害民众盲目报复社会时,既保证了作恶者的安全,又把受害者变成了社会公敌。这是老爷子对中国剥削集团最大的历史奉献,也是对中国老百姓最致命的历史打击,在这个历史打击下,老百姓就不仅在政治上,包括在道义上都处在了被动挨打的可怜地位,甚至变成了一群连脊椎动物都不如的盲目挣扎的低等动物。

&n哭喊着甘愿一死拯救母亲的张氏兄弟被投入了监狱。后面无论是谁,只要还有一丝人性,不忍看到母亲因无钱治疗而死在自己面前的人,就还会重演类似张氏兄弟这样一幕接一幕的人间惨剧。在张氏兄弟的哭喊声中,中国的改革精英也在叫喊,他们在叫喊张氏兄弟的悲剧不是掠夺的问题,而是政治改革的问题。他们在用张氏兄弟的悲剧,编造新一轮的谎言和欺骗。当初他们告诉人民,只要进行经济改革,就会拥有更加富裕的生活;现在当人民发现,不仅没有拥有更加富裕的生活,甚至连原来已经拥有的一切也都丧失净尽时;他们又告诉人民,关键是要进行政治改革,进行政治改革能够拥有西方的宪政、民主和自由,这才是中国最根本的问题。并且声嘶力竭地告诫人民,继续纠缠住房、医疗、养老和工作等问题,完全是极左分子维护专制集权的政治鼓动和邪恶阴谋。

如果说,经济改革剥夺了人民的经济利益,那么政治改革剥夺的将是人民的政治利益,而眼下人民基本的政治利益,就只剩国家统一的太平日子了。如果再被剥夺,那就真的是国将不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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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新闻和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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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子劫人质筹款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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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逼我,不要过来。”称为筹母亲治病的1万多元手术费,重庆开县来广州的张家两兄弟在离派出所仅50米街面持刀抢劫,挟持女人质与警方对峙近90分钟后被民警生擒。

&n抢劫发生的街面距白云区三元里派出所仅50米,21日上午10时10分许,路面行人川流不息。“救命!”一阵女子的尖叫声,引起街头报摊女老板的注意。她看到,人行道上,两名男子拦住了一名提着饭盒、手袋的女子,其中一男右手握着一把长约30厘米的尖刀,左手一把拽住女子的长发,女子惊魂不定无法挣扎。另一男手上拿着一张纸,纸上写有“筹钱”字样。

bsp; &nbs派出所里跪地哭诉

“谁能救救我的妈妈,我没有办法呀,我走上了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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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付出一切代价,生命都可以!”

p; “算判我十年,我都愿意,要我死,我也愿意。”

昨日上午11时40分,广州市三元里派出所的审讯室里,隔着铁门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
精英逼良为匪,邪教天理难容

喊声来自持刀男子的哥哥张×均,他跪在地上,不停哭诉:母亲在家中做农活时不慎摔伤,急等一万多元的手术费救命,他和弟弟苦思一夜后才出此下策———当街抢劫。

bsp; &nbs隔着一扇镂空的铁门,他跟记者讲述了这段经历。

记者:为什么要挟持那个女人质?你们认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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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均:那个女的,我们并不认识。我妈妈还躺在重庆开县医院,正在输氧抢救,正等着手术,我真的没有路可走了,家里几次给电话催医药费。我不能让我妈妈有事呀!我也没办法啊。

&n记者:你母亲是怎么病的?需要多少手术费?

张×均:我妈妈在老家做农活时洒农药,从坡上摔下来,摔得都不能说话。需要bsp; &nbs1万多元钱的手术费。我昨天想了一夜都没有睡觉。谁来帮一下我妈妈!

记者: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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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均:老家还有3岁的孩子和我老婆。

&n记者:持刀的男子是你什么人?叫什么?

张×均:他是我弟弟。叫张×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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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n点击下面链接可看到案情实况视频:

精英逼良为匪,邪教天理难容 http://news.sina.com.cn/s/p/2009-04-23/011617666712.shtml

2009年4月19日星期日

共和国六十年重大历史事件亲历记(刘仲侯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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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六十年重大历史事件亲历记(刘仲侯访谈录)



访谈整理:老田

时间地点:二○○九年三月三十一日,南昌经纬宾馆



【老田按】在共和国60年即将到来之际,可以预料,承接去年的改革三十年的新一轮宣传运动会启动。在去年的宣传运动中间,相信许多网友会感到不满意,不管怎么说,报章和媒体的宣传主题及其提供的理解历史线索,跟普通人的亲历亲闻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不管是工人、农民还是大学生,甚至是别的什么人,已经很难把自己的感受跟媒体宣传文章的基调进行对照了。



新中国六十年的历史,似乎存在着相互分割并且彼此对立的两种历史,一种是主流学界和官方媒体提供的书面历史,另外一种是民众的亲历亲闻的历史,从1980年代以来,这两种历史相互脱节的现象越来越严重,相互之间无法对照。普通人亲历的文革,与官方决议和学者写的文革史,截然相反;官方说的大跃进,与基层干部和农民的记忆也迥然不同;这样的状况竟然持续了几十年,很可能有些人已经感到不满意了。



有鉴于此,笔者痛感到理解新中国历史需要新的材料,新的角度。许多重大事件的亲历者都还在世,所以,理解新中国历史,存在一个以口述史补充“正史”的可能。本篇访谈录就是老田访问一位老共产党员而记录下来的。



刘仲侯老同志亲历过建国后很多重大事件,并且对一些关键决策持有可贵的独立思考,不是那种永远都能够“赶上时髦”的聪明人。他在县委书记任上亲历了农业大跃进,在地位副书记任上遭遇文化大革命,在副部长任上亲历了教育界的“拨乱反正”,在省委副书记任上亲历了解散农业集体经济,在这些重大历史事件和政策调整过程中间,刘老都有自己的看法。虽然刘老的看法不同于官方决议,也不同于主流学界所推崇的普世价值,故此显得“很不权威”,但贵在独立思考,这种独立思考提供了“历史书写一边倒”之外的宝贵材料。



从刘老的亲历亲闻中间,我们可以看到一些关键性的政策及其背后的政治运作过程,可以加深我们对邓xx理论的理解。作为共产党内部政见分歧的一个主要方面,教育革命问题是邓xx非常注重的,针对毛泽东“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培养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的教育方针,邓xx后来针锋相对地提出“教育要面向世界、面向现代化、面向未来。”这个话题涉及到如何理解公有制社会的社会分层和流动机制问题,隐含了一个公有制社会的领导层(在其他情况下是统治阶级)的再生产机制,所以成为邓xx反驳毛泽东和马克思的焦点题目。当然,邓xx这样一种反驳方式只有不同意见不发言的时候,才会才能够起作用。为了提高说服力,学界的一些积极分子例如于光远、胡绳、苏绍智等人迅速跟进,于光远说公有制条件下不可能产生阶级因为这与马克思占有生产资料的阶级划分依据不相符,胡绳说毛泽东是民粹主义思想过分地推崇社会下层缺乏依据,苏绍智则较为委婉地从毛泽东的“大过渡”看法出发说社会主义有初级阶段,所有的“理论工作”目的只有一个,完成邓xx未能很好完成的理论使命——否认公有制社会的阶层分化与矛盾存在。



实际上从1974年医疗组发现毛泽东罹患运动精神元病之后,邓xx就开始布局,先是启用胡耀邦、周荣鑫、万里、张爱萍等“四大金刚”,开始发布不同政见——也就是所谓的“右倾翻案风”;1974年年底,毛泽东与周恩来在谈话中间全面涉及到如何理解社会主义制度和对资产阶级专政问题,要张春桥和姚文元写文章来阐释这些思想,内容涉及到如何理解社会主义制度的建设特别是公有制社会的官民关系问题,邓xx感到这个关键问题上也不能沉默,于1975年初成立国务院政研室,任用胡乔木、邓力群、吴冷西、熊复、胡绳、于光远、李鑫等七人,根据邓力群的回忆,这一动作是预备夺取原本由张春桥、姚文元分管的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发布不同意见。在邓xx的“右倾翻案风”运动中间,一个重要的话题就是如何看待文革期间的教育革命理论和实践问题,教育界的领导权问题,“四大金刚”中间的胡耀邦和周荣鑫为此发表了很多与毛泽东的不同政见,这在后来的“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中间有披露和反驳。



等到毛泽东去世之后,邓xx在1978年对于同一话题有两次重大的发言,一是一九七七年八月八日《关于科学和教育工作的几点意见》,二是一九七七年九月十九日《教育战线的拨乱反正问题》。在后一次讲话中间,邓xx把1971年全教会的《纪要》概括为两个估计“《纪要》里讲了所谓‘两个估计’,即文化大革命前十七年教育战线是资产阶级专了无产阶级的政,是‘黑线专政’;知识分子的大多数世界观基本上是资产阶级的,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在前一次讲话中间,邓xx反驳了这两个估计。学习一下邓xx的反驳逻辑,这很有意思,他说脑力劳动也是劳动,所以进行脑力劳动的知识分子就是劳动者,不存在社会分层的依据,这样,就把马克思的阶级分析和反马克思的西方主流社会学关于分层的研究和结论,统统推翻了;另外,他说世界观问题要看为谁服务,他断言知识分子也是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的,所以就不存在一个世界观改造问题,他就这样简单地推翻了他自己概括出来的“两个估计”。在这个争论中间,先是邓xx方面发布不同政见——“右倾翻案风”,接着毛泽东方面发布看法——反击右倾翻案风,然后又是邓xx方面发布政见——拨乱反正,可惜的是没有反驳的声音。



大体而言,邓xx对于教育和科学的认识在其思想方法中间是有代表性的,邓xx理论的功能性地位,是否定一切马克思主义理论和非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分析价值,迄今为止,党史国史研究中间对于新中国重大政治经济事件分析,基本上是拒绝应用前人积累的一切理论成果。在这个拨乱反正政策的背后,相关的争论和不同看法都被遮蔽掉了,这也是一种党史国史研究的发言方式——论述和做结论时从来不提供第一手材料和特定历史背景中间的不同看法。目前高校和科研机构中间,坚持邓xx开创的研究路径“吃学术饭”的人,数量最为庞大,可能有数十万人之多,这些人研究党史国史时,基本上很好地坚持了既不应用理论又不提供完整的经验材料的方法。这个“邓xx研究道路”,每一个网友都很熟悉,主要是服务于论证什么政策什么人“好或者不好”,这种所谓的研究文章,结论是先定的,证据是后找的,往往以谁谁谁说了什么开始,然后在官场或者民间有一个好的或者坏的例子就算是完成了论证过程,最后得出的结论往往与某个决议或者某个高官的看法完全一致。有一位大学政治课教师,对这一现象表示高度不满,他曾经对我说过:做一个政治课教师很可悲,没有自己的人格独立,上面风向变了之后,就得换一种说法去教学生。但是这种现象还在继续,并且与普通人的感受差距越来越远,我不知道,把邓xx理论发展成为学界这样一种“写文章教书混饭吃”的方式——脱离一切理论并反对一切全面的材料——还有人多数人感到非常满意并打算继续坚持下去。但愿这一篇口述史,对于那些不满意片面材料的研究者会有所帮助。



二○○九年四月十九日





1949年大军南下,我到了无锡区党委工作。开始在政策研究室,后来组织农村工作团,我当工作队长,带领五六十号知识青年去农村,当时是要稳定农村,建立政权,我搞了一年之后就调回纪律检查委员会工作,当秘书。江苏省委1952年底由苏南区委、苏北区委和南京市委合并成立,我1954年调到省委组织部,搞审干工作,主要是审查高级干部的历史。



一、 在县委书记任上亲历大跃进



建国初期,农村增产很快,启东县的棉花也不错,1955年风调雨顺,达到70来斤皮棉,那是很了不起的,解放前不过亩产30斤左右,老百姓都很高兴。1956年高级社转社之后,皮棉单产后退到三四十斤,农村有些情绪被动,有些人就说合作社不好。当时的农业生产,一个是生产关系变动,一个是靠天收,气候影响很大。为了稳定农村,省委开始下派干部去当县委书记,我是第一个下去启东的。



从土改之后,我已经好几年不接触农村了,情况不了解。那时就是按毛主席的思想和著作办事,下去第一件事就是做调查研究。很多县委书记是1958年才派下去的,不了解实际情况,这个方面吃了很大的亏,我因为先一年派下去县里面工作,了解一些情况,就不一样一些。1958年瞎指挥、浮夸风起来之后,很容易犯错误、跟着走,就是吃了不了解情况的亏。我先下去一年,做了些调查研究,对于那些高指标和瞎指挥的东西,虽然做不到完全识别,但还是有所保留,有所抵制,心里就想:怎么可以这样子办事呢?因此,启东县的“五风”就比人家要轻一些。当时上面有些人搞瞎指挥、高指标,农民不接受,干部很为难,要么是向下搞强迫命令,要么是根本推不开。



地委一位副书记下去启东,要贯彻那些意图,说我们没有把农民发动起来,当时我们县三级干部会议已经开过了,他要求重新召开一次,由他来帮助我们发动群众。我们县委有个副书记跟我看法一致,说农村眼前正是农忙时期,干部要跟社员一起劳动,不能再开干部会议,这个时候把干部和群众分开来很不好,我也同意这个看法,就对地委领导同志一再解释,但是他仍然坚持己见,最后我就顶了他,说:如果一个县的工作落后,地委帮助开一次会就解决了,那地委工作也很容易做嘛,一个地区几个县开几次会就解决好了。这样,地委就对我有看法。当时提出亩产100斤皮棉,这个目标我认为还是有可能实现的,就率先起来响应,同全省各地区各县竞赛。后来有的县说要达到200斤,地委就说人家地委提出亩产200斤,就要求我们也跟进这个高指标,我就说人家搞他的,我们搞不起来,就没有响应。这样就批评我,说我右倾,正因为这样,启东的破坏反而小一些。1959年庐山会议之后批判彭德怀,江苏省的情况还比较好,清醒一点,没有到处捉小彭德怀,主要是教育,没有一个县委书记被打成反党分子处理。



1960-61年发现问题多了,就清醒起来,开始认真纠正五风,启东县恢复就比较快,1962年夏粮就增产一个亿,平均每亩增产100斤以上,老百姓就很高兴,说肚皮吃得饱了,盒子炮也打不穿。62年解决了口粮问题,1963年棉花单产超过80斤,这也是了不起的成就,放了个真的卫星。启东120万亩地,一半种棉花,差不多就有50万石棉产量。我在县委书记任上的一个感受是,只要是把集体组织好了,生产恢复起来,速度很快,压都压不住的,集体经济不是没有优越性的,恰恰相反,它有极大的生命力。全国62-63年也开始从困难中间慢慢恢复起来。



1963年末,江苏省委书记江渭清给地委打招呼,建议启东在1964实现皮棉100斤,粮食800斤,提前“过纲要”,对外不作宣传。苏北选定启东,苏南选定常熟。那个时候,开始提倡工业学大庆,全国人民学解放军,农村学大寨也开始提了,对干部和群众的教育和鼓舞很大。我们县常委会议决定:竭尽全力,脚踏实地,动员和依靠全县人民,夺取粮棉双超纲要。结果真的实现皮棉亩产131斤,粮食达到832斤,我们自己都大吃一惊,对全国都有震动。省农业科学院华院长来看,他说明年做不到,计算投了多少化肥,推测快速增产是挖了地力。结果他也没有说准,因为他不了解启东的耕作制度,农民是一边种地一边养地,种植一些豆科作物有根瘤菌固氮,而且启东的棉花品种是矮杆棉花,农民把那些高杆棉花称为“大雄棉花”,因为杆子长得壮,桃子较少;把启东的棉花成为“小雌棉花”,杆子矮但是桃子多。



科学种田需要有集体经济配合,要不然很难取得成绩,一个合理密植问题,就需要大量的试验数据。汇龙区试验了四种种植密度结果得到四种产量,证明亩产3500株产量最高,3000株次之,4000株最低。棉花播种时间,根据多年的试验田经验大约是在4月20日至5月5日之间较好,早了容易发生冻害,迟了伏桃少影响产量质量。当时很讲究种试验田,把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结合在一起,现在的一家一户的小农经济必然是相互脱节的。县里面还专门派人去浙江慈溪常驻那里学习别人的先进经验。



从64-69年,年年都是粮棉上纲要,1969年国庆二十周年,棉花单产达到一百六十斤,又放了新的卫星。这些都是我亲身经历的,搞集体经济要靠群众的积极性、革命性,当时提出一个口号“为革命种田”。工业学大庆时期,农民提出来说,大庆那边冰天雪地,我们这里的泥土像切豆腐,做事情容易得多,种田确实需要一种精神境界。之外,还总结了不少先进经验,那时大力提倡“科学种田”;在政策执行方面,毛主席亲自主持制定“农业六十条”,解决两个平均主义问题,生产队作为基本核算单位,在穷队和富队之间也不搞平调,对社员实现按劳分配,我们就坚决贯彻执行这个,确实就像毛主席所说的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没有这个是什么都办不成的。



在领导上当时特别讲究走群众路线,普遍开展生产问题的讨论,实现生产民主,集中群众的智慧倾听群众的不同意见,做到上情与下情结合,启发群众的觉悟,让群众懂政策,懂科学;搞技术革新,一切经过试验,实现领导、群众、技术员三结合。毕竟群众跟干部一样,都是希望高产的,只要是把道理讲清楚,特别是经过试验让群众亲自参与和了解,各种丰产措施群众都是会积极接受的,经过几年的丰收,群众越来越相信科学技术。我当时有一个讲话,除了讲群众路线之外,还讲到不能滥用科学的权威,强调领导工作要以点带面、点面结合,反对形式主义,反对干部安于现状,不去调查和实践,对新鲜事物不去支持和推广,而是自己当“盖子”。这个讲话后来在65年8月20日《人民日报》全文发表,人民日报配发了很长的编者按,其中说到“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和党的群众路线是分不开的”,同一天人民日报还发表了农业部调查组的报告《启东县是怎样领导农业生产群众运动的》。



1964年启东县实现了棉花亩产131斤,有了实际的例子,地委就好讲话了,要求南通地区6个县到1965年都实现超100斤,结果也都实现了。到底农业能不能实现大跃进,从我亲身经历来说是可以的,南通一个地区不是小地方的人造典型,不是一个大队一个公社,而是一大块地区,整个地区六个县200多万亩棉花都超了《纲要》,这是我自己干九年县委书记的一个实际体会。后来搞包产到户,启东坚决不同意,我也是想不通,从1979年开始我一直是抵制单干风的,不过中央一道道命令下来顶不住。



二、 文化大革命初期的不理解



1965年省委调我去盐城地区任职副书记,当时42岁,算是很年青的,当时提出培养年青的接班人。四清运动我是理解的,文革开始时期受冲击特别厉害,所以不理解。文化大革命最初是文化界先搞起来的,批判海瑞罢官,说文化界的一些人利用小说反党反社会主义,在思想领域开展阶级斗争。



1966年底,北京学生到各地串联,机关和工厂里头的工人都动起来了。主要就是反映一些单位的干部脱离群众,自私自利,贪污腐化,一批批群众涌到地委来要求罢某某人的官,地委很被动,一个人不能决定罢官,就开会研究,当时也是没有办法。开会讨论的时候,我不赞成,怎么群众起来一施加压力就罢官,我表态不同意,群众就认为你很顽固。1967年3月兴起“揪叛徒”风潮,盐城地委书记曾经自首过,就说他是叛徒,自首就是向国民党保证不再干共产党,没有出卖同志破坏党的事业,按过去审干政策算是犯严重政治错误,不算叛徒的,算是丧失共产党员气节;现在说自首就是叛变,那就属于敌我矛盾了。因为我以前搞过审干,了解相关政策,就表示不同意,说按照原来政策只算犯错误,现在中央什么政策我不知道,这样就说我是“铁杆老保”。



北京一些学生组织到下边来串联,一个个来对付我们,提一些问题要你回答,不同意就打你,要你吃点苦头,我们也不好跟他们怎么样,但是不理解。地委里面的同事们,私下里都说,现在是“乡下人挑大粪——两头都是屎(死)”,一头是组织路线,一头是政治路线,顾了政治路线在组织路线上就要犯错误,顾了组织路线在政治路线上就要犯错误,搞不清怎么回事。



那时还有一个实际情况,工厂里头的工人,有的很关注自己的切身利益,例如工资问题、临时工转正问题等等,都在文革的大形势下,也组织起来到地委要求解决问题。劳动局顶住了,没有答应,我们地委也是一起顶,随便开口子也没有用,不能算数的。把我们拉到省里面去,也还是解决不了,又拉回来。



文革初期,一个是罢官风,一个是经济主义风,还有就是听说北京文教界斗老师,还死了不少人,我们都感到很不理解。人民日报一批批社论发表,运动开展起来了,地委常委开会的时候,我说想不通,想要给陈伯达写封信,说说我们的想法:首先说了拥护中央的决策,拥护文化大革命,也认为要保持党的青春活力,要保持党组织的纯洁性,也赞成依靠群众运动来进行文化大革命,但是,到底还要不要各级党委?不要党的领导光搞群众运动,能够把握住正确的方向吗?当时我确实想要写这封信,也写了,想了想还是没有发出去,而是交给地委档案室保存起来,算是留一个资料吧。后来地区有个副专员也起来支持群众造反,他说有这么一封信,群众到档案室要求交出来,写成大字报贴出去,说是一株大毒草,进行批判。我辩解说:我是有一些想法,也写了这封信,但是还没有最后想好,所以信没有发出去,写信时没有看清楚,现在懂得多一点,慢慢理解文化大革命。这样就批判我,说我是走资派培养的修正主义黑苗子,三结合的时候没有进去,靠边站了五年。



在我靠边站期间,我认真读了七八本马列主义的书,有《共产党宣言》,《国家与革命》《左派幼稚病》等等,比较理解巴黎公社的原则,对于两条路线的斗争就看得比较清楚一些。因为自己有当九年县委书记的经历,对毛主席大字报说62年的右倾和64年的形左实右,也能够理解。



文革确实给了我很大的冲击,下来之后,才感觉到文革前党的各级干部确实养尊处优,高高在上,脱离群众,不知道民间疾苦,老百姓很多委屈,完全不了解。很多人在各次运动中间被打成右派、反革命,都是与干部的官僚主义作风密切联系在一起的。听一些右派讲他们是怎么被打成右派的过程,感觉到跟我们遭受的委屈是一回事,自己从高高在上被打到社会底层之后,就能够认真听取右派的遭遇,并产生很深的同感,认为确实不应该把人家打成右派,群众的疾苦与干部的高高在上这样一种心态分不开,也认识到干部掌握权力之后很容易犯官僚主义错误。由此想到要保持党的青春活力,党组织的纯洁性,保持密切联系群众的作风,国家作为劳动人民的政权要江山永固,文化大革命确实是很必要的。



我1971年解放之后,先是结合在生产指挥部里头当副主任,后来担任革委会副主任,之后又担任地区党委常委、副书记,1975年担任地委书记。那个时候,有人开玩笑说我四年内连升六级,那个时候下去也快,上来也快。盐城的造反派组织,主要是机关干部与工人结合在一起,我无论是在靠边站还是在任职期间,始终没有倒向哪一派,毛主席说要支持革命群众,搞大联合,我们就按照这个要求办,两派都支持。那两派都拉我,也都反对我,他们相互搞得很紧张,势不两立。由于我们没有倾向于哪一派,认真支持三结合,局面就比较稳定。还有些同志很担心我,有造反派还曾经打过我一拳,意思就是教训教训你,我也不记仇。



最开始的时候,对文化大革命还是很不理解,我怎么就成了走资派呢?那时经常传达毛主席指示,有一次他说犯了走资派的错误的,也不都是坏人,还是可以改的。我看了之后,也很同意,虽然不是自己蓄意要搞资本主义,但是在错误路线之下跟着走,实际上也是帮助资本主义力量的。后来,邓xx把所有干部都解放出来,把所有人的问题都平反,好像一个走资派也没有了。丢掉毛泽东思想和革命路线之后,经过最近30年的改革,这改那改,现在改得到处都是走资派了。这样,我就从实践上理解了文化大革命。



粉碎四人帮之后,好多人欢天喜地,我没有欢呼,也没有反对,对于报章上所说的万恶四人帮的滔天罪行,缺乏具体了解,只是简单地认为中央这么办肯定是有道理的。后来下发了批判材料之一、之二、之三,知道他们几个大概是有这些问题。



三、 教育界关于推翻“两个估计”的争论



文革期间提倡教育革命,批判十七年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废除考试制度,主张开门办学,学生亦工亦农,选拔大学生要经过群众推荐这一关,学员实现社来社去,这确实都是事关党和人民的命运的大事情。



1977年5月,我调到教育部当副部长,分管运动,主持批判四人帮在教育界的篡党夺权,对这个没有怀疑。后来,推翻“两个估计”,我自己是有所保留的。邓xx亲自抓教育界的拨乱反正,恢复高考,否定两个估计,我没有坚决反对,也没有积极拥护他们,我在教育部是被他们批判的。当时要召开全国的教育会议,不推翻两个估计,这个会没有办法开,此前的预备会议开了一个多月,全国教育厅局长会议上争论不休,有的要全部推翻,有的不同意那样简单否定。邓xx到会讲话,要否定两个估计,这个人真是立场鲜明,敢讲,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说实在的,这样的讲话也确实没有调查研究和实事求是,也没有针对教育部门的严重问题。



当时教育部长刘西尧,从前是周总理所依靠的教育战线的第一助手,周部长也讲话,但是有点软,教育部里头有些干部很多是邓的拥护者,主要是攻击刘西尧,有人也是想要取而代之,自己当部长。在1978年的7月的党组会议上,有人提出在“两个估计”出台过程中“西尧同志‘到底起了什么作用,扮演了什么角色?有什么鬼?为什么一直保住两个估计不放?’”那些人说周总理是“违心”地说了两个估计那些话,照说这个问题上刘西尧是最有发言权的,他最了解情况,后来受到批判,他做检讨时却顺着说:“前一段为了维护《纪要》,错误地拿总理的话压大家。”我当时就认为,这是屈服于压力丧失原则,脱离事实,明确讲:“这样重大的问题,不能轻率地提,不要在检讨中继续犯错误。 ”(教育部党组《学习三中全会精神简报》,第三十四期)我说:周总理是党性很强的,这样忠心耿耿的老同志,你们没有任何证据,就断言周总理是违心地在重大问题上表态,我不同意。他们批评我不了解情况,说我对文革期间教育战线所受到的严重摧残不了解。但是,文革期间教育革命的前因我是知道,四清期间毛主席讲教育要改革,说学生的负担太重,把身体搞垮了考试把学生当作敌人对待,搞突然袭击,教育内容脱离实际、脱离政治,集中起来的关键问题就是把学生培养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要提出与资产阶级不同的教育方针,我也认为这确实反映了实际情况,也确实需要改革。



我当时的想法,既不是要积极地推翻两个估计,也不是要全盘恢复以分数为标准来录取大学生,不要群众推荐,不讲政治,文化大革命那十年的思想烙印在头脑里还是很深的,不能就这么简单地回到过去,对完全肯定十七年还是有所保留的。一个副司长向我开炮,问我是不是不同意邓副总理的意见。1978年10月中央工作会议之后,中央就决定我离开教育部到江西省工作,任省委副书记,走之前,机关有些人贴出大字报说:刘副部长你且慢走,有些问题还要说清楚。我到江西工作之后,还按照教育部党组的要求,回去参加党组会议,听取他们的批评,他们主要是批评我左倾、思想僵化,我也在会议上讲了我的想法,说自己有好多问题没有想清楚,他们也不能回答我的问题。那些会议有一套简报,我至今还保留着。当时有人批判我说:“仲侯同志认为别人对十七年否定不够,对十一年肯定不够,……仲侯同志对邓副主席指示有不同看法,有保留。这是大的路线是非,希望搞清楚。”(教育部党组《学习三中全会精神简报》,第三十二期)另一个党组成员则说:“仲侯同志的言论、思想与华主席、党中央的重大决策不协调,说的严重些,是格格不入。特别是前年邓副主席八八讲话之后,表现比较明显。一个是对十七年的看法,一个是对十一年的看法,还有对邓副主席讲话后重大决策的态度。”(同上)而另外一个党组成员、副部长则大段地讲了党员保留意见的问题:“你在思想路线上保留意见,与中央在重大问题上思想不一致,作为一个负责干部,这是个大问题。现在中央的路线是正确的,中央确定的教育战线的路线是正确的,再保留个人意见是不允许的。去年几次讨论十一年、十七年问题,你总是讲保留意见。去年五月讨论全教会文件,你最后站起来又讲了一通保留意见。……你的一切发言都是这样,认为十七年有一条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十一年基本上是对的。”最后,这个副部长把问题上升到人身攻击层次,说“我看是两个问题,一个是你对教育不了解;一个是文化大革命中你领导了一段工作,总觉得十一年还不错。”(同上)



在每一个历史变革关头,每个人都会选择一个态度,去表现自己,每个人也会重新做“明智”选择,在教育部工作这一段看得非常清楚。我估计刘西尧也是思想不通的,他要保自己,也只有选择跟着走了,在邓的坚持下,要么是决裂,这很少有人能够做得出来,要么是委曲求全乃至温和出局,这是多数,他后来也被派去四川当省委书记。我后来跟他有过通讯,他回信对我表示感谢,说我和老李、老高当时支持了他,让他终身难忘。我其实也不是支持他个人,我回信告诉他现在知道那是一场不可避免的斗争。他很谨慎,回信把政治问题都回避了,只说我们几个比较公道,支持了他。



四、 党内关于“分田到户”的激烈争论



到江西工作之后,就遇上单干问题,这个问题在党内争论是激烈的,从1979年就开始了。1980年中央召开各省第一书记会议,各省派两个人参加,江西是江渭清和白栋材两个人去的。那时华国锋还没有下台,但是已经不掌实权了,华国锋到会做了开题讲话。因为江渭清 是文革前的老省委书记,有点威信也敢讲话,大家就推他第一个讲,他讲话中间明确不同意包产到户,支持一种分工分业,主张按多种经营方向,分小组承包搞养殖业、种植业、林业、工业等等,支持承包到组,反对到户。吉林的王恩茂的讲话也是很鲜明的,反对包产到户。



我把他们带回来的会议发言记录,一篇篇地看了,印象很深刻,只有内蒙的周惠、辽宁的任仲夷、贵州池必卿三个人坚决支持,反对的是大多数。这个材料可能还没有进档案馆,应该还在各省办公厅手里,有熟人的话应该可以借出来看看。但是,非常奇怪,这么重大的政策问题,中央一直不做正式的明确决议,而是暗地里一直慢慢地往下推,同时还在全国报章、电视、广播上越来越露骨地宣传大包干就是包产到户,为什么老是在这个问题纠缠不清呢?省里面是白栋材一直主张包产到户。我在一次省委常委会议发言中间说,中央肯定是有人支持搞分田,我说应该就这个问题向中央提出意见。毛主席曾经说过:“共产党员对任何事情都要问一个为什么,都要经过自己头脑的周密思考,想一想它是否合乎实际,是否真有道理,绝对不应盲从,绝对不应提倡奴隶主义。”记得在江苏工作的时候,刘顺元还曾经传达过毛主席的一句话:管他马恩列斯毛,在实际中间行不通的,都不是真理。但是,等到他们那些人掌权的时候,真正的共产党人往往连真话都没有办法讲了,就算是讲了也不起作用。



省委常委会议后,江渭清下来对我说:老刘,你以后不要再这样讲话,传到中央去了有人会整你的。杜润生曾经到过江西,与白栋材来往密切,我是管农业的,陪他去看了几个地方,人民公社的优越性是说不完的,光是水利建设成就,就不得了,分田之后搞得千疮百孔,要不是当时的成就,现在哪有饭吃。很多基层干部都明确表示了反对单干意见,提出单干很难解决的许多大问题,水利问题、机械化问题等等。我也不屑于隐瞒自己的意见,跟杜交换过看法,讲了自己的观点和道理,杜润生也不反驳你,而是讲了一个故事:说十月革命时期,俄国工农群众有些坚决要求火烧冬宫,列宁说尽量劝阻做说服工作,要是实在说服不了,就烧罢,之后可以再起。我不知道列宁是不是有这么个说法,也没有办法考证是不是有那么回事,他的意思是先这么着算了,以后再说,这推销的是一种与毛泽东主张截然相反的处事方式。



后来搞市场经济,好多人还是迷惑不解的,分田到户这个问题,党内的争论是很多的,当时搞单干是有很多人明确反对的,越是到后来,政治压力越大,人民日报说中央积极、群众积极,中间有个顶门杠,要拆掉这个顶门杠。胡耀邦跑到湖南去蹲了几个月,要湖南把田分下去,湖南是顶得最久的,到1984年才分田。他们那伙人为了推行错误路线,执行起组织路线是毫不手软的,把反对他们少数派意见的干部全部撤掉,如果不是毫无原则地施加这样的政治压力,让那些县乡大队干部能够按照实际办事,全国农村的集体经济至少要保存三分之一以上。有什么样的政治路线,就有什么样的组织路线相配合,因为我跟他们有不同意见,就把我班子里赶出来,而我当年58岁,是省委班子里最年青的。出来之后就开始筹备顾问委员会,担任筹备小组副组长,1985年正式成立之后是副主任,可以参加常委会议,该发言的我还是发言,1992年顾问委员会撤销,我就正式离休了。



五、 对文化大革命的重新认识



文革初起的时候,说我反对文革也不准确,就是不理解。在我靠边站之后,接触群众就比较多了,读书也多些。那时经常学习毛主席最新指示,成立革委会之后,每个省都打倒走资派,夺权,后来主席曾经讲过,搞这样一种革命,人的政治面貌不容易分清,先打倒一下然后再慢慢鉴别,我一想,啊,这也有些道理。还说,犯了走资派错误的,也不都是坏人,干部也要接受再教育,我心里也很同意。经过十年之后,我对文化大革命越来越不反感了,深切体会到当一个真共产党员,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那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如果党不这样做的话,变修变色是随时可能的,文化大革命确实是十分必要的。一些人当官之后,就高高在上脱离群众,必然是要垮台的。



粉碎四人帮之后,我77年到教育部工作,那时对文革的认识,轮廓性的东西有,但不是很确切,也不太明白当初怎么发展到打倒一切、踢开党委闹革命,心里想:那样闹革命闹得成吗?不会失控吗?这么大的国家,由中央彻底指挥群众,不通过各级党委,行吗?后来有武斗,发展到不可收拾,这样一种开展文革的具体方式,有必要很好反思。从总的来讲,为了反修防修,进行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继续革命是必要的,苏联变修之后,主席认为中国也有这个问题,革命牺牲了那么多的人,建立起来的人民政权还有可能丢掉,毛主席提出文化大革命这样一种政治路线、方法,是很了不起的,各地情况不同,要具体怎样进行群众运动才能够取得胜利呢?这个需要总结经验教训。



文化大革命肯定是要搞,真正要搞成功,在方法不足之外可能还有一些其他的问题。有个网友写文章说,社会主义革命早搞,也是有道理的,这不是超越历史阶段,但是不容易一次搞成功,因为生产力发展水平低,社会矛盾就比较尖锐,要是生产力发达些,搞斗私批修就容易些,人的觉悟也可能高些,在物质不够丰富的条件下,靠人们的一颗红心去解决灵魂深处闹革命的问题,就难点,物质条件与精神条件的配合不够。过早达到这个目的难些。党组织处在这个社会中间,也应该要求高些,应该不停地进行整风,不停地斗私批修,不停地吐故纳新,要不然,早熟的社会主义制度就不容易维持。



分田到户之后,就一步步地改到城市里头来,他们在口头上还是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不动摇,坚持改革开放不动摇,很多人肯定都想不到说的和做的差那么远,到95-96年进行私有化,这个没有公开宣传是偷偷地搞的,我就看得比较清楚起来,每年都给中央写信反对私有化。再后来,江泽民提出“全民党”纲领,要让资本家入党,那之后那就看得更清楚了。通过阅读《中流》和《真理的追求》上的文章,自己的认识就更加清晰了,立场和态度也日益坚定起来。





附:刘仲侯同志的回信



老田同志:



发来的采访稿已阅改,你整理得很好,我作了一些必要的更改。最后请你阅改定稿。



即致

敬礼



刘仲侯

四月十一日

2009年4月14日星期二

【立此存照】搜狐博客如此郑重推荐“芮成钢痛斥爱国贼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8b136b0100cml3.html

刚才在搜狐博客主编赵牧的博客的一个评论中看到他在骂网通,可能认为搜狐博客这次出问题又是网通的错,这种心态很幼稚。
凡事一而再再而三的短期内频繁发生时,居然仍然对此没有预案和必要的备份,这只能说明他自己的无能,而不应该再光想着去指责环境中什么因素。

然后又在博客上方的链接条看到了一个主题推介,是“名博有约第二十六期芮成钢:中国人应该怎样看世界”的一个访谈专题,搜狐博客给其的核心提炼特别有意思,是“芮成钢痛斥爱国贼”,详见下图。


然后在访谈正文中,搜狐博客的编辑人员特意把关于一段“爱国贼”的文字给标红了,见下:

http://mingboyouyue.blog.sohu.com/114302404.html

回到民族主义的话题,我觉得这种盲目的民族主义是对中国特别不好的,今天中国的年轻人对世界的心态应该是开放的,有“中国心”还要有“世界情”。中国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有一个标语,叫做“中国立场、世界角度、人类情怀”,我觉得就是这样,咱们的立场是中国人,但是一定要有全世界的这种角度和胸怀,不要一点就着,别煽风点火,尤其不要民族主义。

以前我们有一个说法叫卖国贼,我那天在飞机上看到(另一种说法)叫“爱国贼”。我觉得说的非常好。很多煽动民族主义情绪的人,不管是在网上还是在图书上,利用煽动民族主义情绪,来卖更多的书,来获得更多的点击率,来获得更多的注意力,甚至经济利益的人,我觉得都可以把他理解成为“爱国贼”。
为什么说是“爱国贼”?因为他伤害了中国的利益,他损害了中国的国际形象。(煽动)爱国主义情绪很容易,就是骂人嘛,这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用英文说叫(英文),是一个很廉价的诱饵,把过去什么事情一说——曾经他们把我们怎么样,今天我们牛了我们怎么样,很容易得到追捧,但是实际上这是在误导中国的年轻人,这个责任罪莫大焉。因为每当有这种事件发生的时候,全世界的媒体都会对准中国,都会把中国这些事件放大,比如说抵制这个国家的货,抵制那个国家的货,(出现了)这本书、那篇文章,然后全世界所有的媒体都会议论,说你看中国人就是这样,中国人就是如此的民族主义,这多么的可怕,中国人去砸这个,中国人去抵制法国的家乐福,这是对中国形象是非常非常不好的。所以做这些事情(的人),我说他们是“爱国贼”,他伤害了中国的国家利益,中国因为他们不理智的行为失去了很多,我在书里相当的篇幅讲的是这个话题。


对这种天真观点过去转载了太多文章批评了,这里也就不重复了。简单说说芮这个人。
其实这人总体应该还是不错的。但感觉他其实跟anticnn那批朋友有同一个毛病,那就是整天担心外国人睡不好觉,反省自己是应该的,但当过了头,事事苛责自己,那就过了头。
中西对抗是国家崛起、沉沦过程中必然的结构性利益对抗,非要把西方攻击中国视为是一部分强硬中国人惹得祸,轻说是天真,重说则是无知。
对这些话,其实我更认为是一种“撇清”,即芮仍然试图成为当下他认为的“主流”的一员,强调自己不是“强硬”、“偏执”的非主流群体一员,作为投名状,他还借用了大概是冉云飞创造的最无耻词汇“爱国贼”,然后被搜狐博客示若珍宝。
前段时间就宋鲁郑等人评价《中国不高兴》的文章,注意并简单提到,这些人总是要在第一段作出一个“政治正确”的态度,即认为该书如何如何不足、情绪,然后才敢于为《中国不高兴》辩护,似乎不如此,自己就不够客观、冷静和“理性”。
这年头冷静、理性等词被扭曲的真是登峰极顶了。

我个人认为,表面上看,芮这种有意识让自己不脱离所谓“主流”世界的策略很有用,正如前搜狐博客员工刘原炫耀的那样,在传统媒体的官方媒体之外,基本是南方系、中青报和炎黄春秋等西奴媒体当道,“价值观”是他们统领的,四个主要网络门户,如腾讯、搜狐、网易等也都是南方系等机构的老人。可想而知,如果芮要是过于“离经叛道”,那么他就没法获得“主流”媒体的青睐,他必须让自己在某些方面对上西奴媒体或西奴媒体人的口味,只有这样,才会在主流媒体有越来越多的露面机会。
可如果再进一步想,今天的“主流”明天还会是主流吗?西奴思潮真的能在上个世纪80年代复兴、发展、盛极一时后,仍然在没有历史包袱年轻世代崛起的新时期继续维持自己的霸权地位吗?未来哪种今日的非主流思潮会崛起、与其形成竞争并最终击败其?芮这里也模仿西奴的强调去骂什么“爱国贼”,他真的确认自己追随的这股“主流”能继续主流下去吗?

随眼下的大流很容易,而看到趋势并做下一波段“主流”的先驱并不容易,这中间的区别,恰恰是平庸者和优秀者的差异所在,何新、黄纪苏、王小东、刘仰以及我在反西奴者名单中列出的许多人,他们毅然反击所谓“主流”的风骨意味着真正的优秀甚至卓越。


该访谈专题页面(http://zt.blog.sohu.com/s2009/mbyy026/)显示的具体负责人是:

·出品:搜狐博客
·访谈主持:叶筱静
·责任编辑:郭杏娜
·视频剪辑:刘文普
·媒体合作:010-62727273


另外,前几天刘原在炫耀搜狐博客主编赵牧也是前南方系成员,今天特意找了一下,看到其博客,很有意思,有时间再整理出来。
http://zhaomu.blog.sohu.com/#tp_f4f1a63792

2009年4月10日星期五

聚焦中国疑似误国精英——兼议排行榜提名  

http://www.webjb2.org/webjb/viewtopic.php?topic=9610&select=&forum=01

聚焦中国疑似误国精英——兼议排行榜提名   
  
  
最近《中国不高兴》大行其道,其中言语给大家的感觉是大骂精英很解恨。近年来,精英误国确实使中国百姓恨得咬牙,但认真看过《中国不高兴》后觉得十分蹊跷,中国不高兴实际上是中国部分小资们不高兴。他们骂的其实大多不是误国精英,就连疑似的大都不是。真正的误国精英几乎没有入围。因此笔者认为有必要将这些真正的误国精英推到聚光灯下。  
一、谁是误国精英  
《中国不高兴》所提到的精英:龙永图、厉以宁、林毅夫、樊纲、丁学良、崔卫平、朱学勤、余世存、宋鸿兵、马立诚、王蒙、王朔、李银河、周孝正。在网上有共识的有:“吴市场”、“厉股份”、“曹破产”、“杨卖光”、“张产权”“周赶钱”。  
以笔者眼光在这些人中真正误国精英也还不在其中。毛主席说过,古往今来一切革命斗争成效甚少的原因就是不能分清什么是敌人什么是朋友,不能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打击真正的敌人。我感觉《中国不高兴》炮轰得不是地方。这样的炮火正轰得误国精英们偷着乐。
那么你认为误国精英是那些人呢?笔者愿意提出自己的看法,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行,我提出个疑似误国精英的名单供大家参考。  
二、关于误国精英的整体、系统分析  
谈到误国精英,其实还应该有一些宏观上的分析,若按系统理论的思想,我想先从整体性上入手。建国60年,许多人将其分为前30年和后30年,虽然我认为并非十分妥当,但大家都这样分,我也算同意吧。我认为对于后30年,应该还可以再作细分。不能一棍子就扫荡了三十年。我个人认为这三十年中也应该有个“三七开”的问题,前几年笔者曾作过调研,其实改革开放初期,改革还是受广大民众拥护的。不说别人77年本来认为此身可能就扎根农村了,永世不得翻身了,当笔者得知我等可以教育好的子女,也可考大学了,也十分激动的。后来八十年代初,本人也曾对农村作个“万元户”、“专业户”的调查,大多数干部知识分子,也还是没有意见的。更重的是祸害中国改革的那本《中国经济改革的整体设计》(作者:吴敬琏、楼继伟、周小川、郭树清、李剑阁),当时就被否定了(这本书祸害中国是在“中国戈巴”在职的五年,实际上改革中出现问题许多根源都在这个时候埋下的)。这就说明邓老总的来说还是清醒的。因此,中国改革出现问题最多,最要命的是“戈巴五年”,三座大山就是从那时压在人民群众头上的(具体情况容后再议)。因此,我认为,改革问题的根源应该集中在那个时期。而那个时期影响决策最重要的是《中国经济改革的整体设计》(“中国戈巴”一上台就祭起了这本改革一开始就被否定的书,不能不说是一个重大问题。在中国一个在职的总理,只当一届而下的绝无仅有,在中国政治体制下,其实在体制内的人都知道,要让未当满两届的在任总理下台是非常难以操作的。历史将证明在那个时期肯定是出了重大问题。而且问题与这本书有关。实际上当年的总理其实也是一个好人,只不过是受了这“一个教父四个徒弟”忽悠了而已。这便使我们联想起了赵本山和他的徒弟们的勾当。  
此书本应是中国改革三十年最“光辉”的得意之作,但是,过去我们可以在“超星图书馆”上查到,但五年前,此书确被作者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从超星上给撤了下来,网上任何地方都找不到了),如果你看看这本书相信你会同意我将这个作者作为误国精英金金字塔上的前五名。  
至于厉以宁,他确实对中国改革影响极大,特别是在十三大理论研讨班上,他在给我等讲演的时候,就认为中国需要第二次革命,认为中国领导者生病了:“一是犯了老年痴呆症,二是得了小儿麻痹症。”第一次提出了经济决策民主化,提出了股份化制度的十大意义(想必大家都还记得)。大谈“经济人”理论“ 科斯定理”那一套。在一千多人有大教室里,在他在快结束演讲时,他无不煽情地说:“中国没有真正的经济学家,我们只是呈先启后的一代,真正的经济学家必将诞生在你们中间。”想当年,我等20多岁的青年,激动得热泪横溢,手掌都鼓痛了。三十年来,他也还是一直在吹捧资本主义股份制。97年左右又对创新理论感兴趣起来,说实话,他的许多书我也还是比较认真的读过,那一段时间已经不像“十三大”时那样张狂了。在关于讨论“熊彼得的创新理论”问题上,他也还是有一些真实见解的。但是他的什么“杀富济不了贫”;什么老大老二论:“穷人应该将富人看成自己的大哥,大哥穿新衣小弟穿旧衣,天经地义”;什么“腐败不但可以摧毁旧体制,而且可以建立一个新体制”;“腐败是改革得以顺利进行的润滑剂”;“将基尼系数农村城市分开计算,这样中国贫富分化就不那么严重了”;“提倡二房政策”;“市场经济应该也必须把教育当作一门产业来办”;“堵车是一个城市繁荣的标志,是一种值得欣喜的事情”,什么全国3000万老工人要为改制做出牺牲的“代价论:,”靓女先嫁论“、“国有企业冰棍论”等等。实在是祸国殃民。但是,作为一个学者来说,如果没有人听他的,也就说如果他这这些理论,没有进入决策,那他的议论就没有什么作用。责任明显不在他,也就是说他“谋”,还要有人“断”,误国才能完成。我认为《中国不高兴》所指的厉以宁应该是一只死老虎,我甚至建议不要将他列为误国精英前五名中(并非本人念他有一日之师的情况,而是真的后面还有更值得列入前五名的精英)。  
三、疑似误国精英排行论证(从第五名起)  
如果有人认为把这五人团队推上误国精英有意见,或是看完本文后认为老夫排行不当,请指正,说出理由立即更正。(以当下流行的提名方式从第五名开始)  
第五名:吴市场是祸国殃民的《中国经济改革的整体设计》名议上的课题组组长,没有他,这个东西拿不上一定的地方去讨论。论理上说他不应该排在第五名,应该排头名。但是根据李向阳编著的《百位经济学家论国富》一书介绍,吴市场其时已经58岁高龄,只是一个快退休的学者。让我们来看看一段资料:  
“书末的作者简介中这样描述,吴敬琏的主要研究领域为比较经济学,周小川的主要研究方向包括发展经济学和国际经验比较,郭树清的研究方向是经济社会体制比较,李剑阁的主要研究方向包括经济体制比较。”“这部饱含郭树清等人心血的研究报告虽然有理有据,论据充分,但由于当时极“左”思想还很有市场,他们的设计显得过于超前,所以并没有获得迅速反应和重视。研究心血,只好束之高阁。”  
“吴敬琏、郭树清等人在上世纪80年代末完成的那份《中国经济改革总体设计》的研究报告,后被时任副总理的朱镕基找出来了,他不但对这份研究报告很感兴趣,而且建议逐步采取这一方案。”(资料来源《百位经济学家论国富》一书)这便是他“一届而下”的根本原因。我们还记得从“软作陆”开始后,便是“大下岗”,扬言要“勇踩地雷阵”,于是便有了“新三座大山”,什么“减员增效”、“住房私自有化”、“医改市场化”、“教改国际化”。一时间大江南北老百姓们把这几项精英忽悠的内容编成了这样的话:“国企改革砸了咱的碗,往房改革端了咱的窝;教育改革断了子孙的路;医疗改革要了咱的命。”  
当时我们也有许多不解,总认为中国那么多智者,不可能出的是下策。而实际情况如何,我们可以看一段《百位经济学家论国富》上的描述:“吴敬琏被经济理论界誉为“吴市场”,在社会上“爆炒”到了令人眩目的程度。在我未见到吴敬琏之前,老觉得他仿佛是高高地飘浮在半空中;当我见吴敬琏之后,却发现他清醒地站立在中国经济改革坚实的大地上。吴敬琏笑着对我们说:“从80年代起,我们这些人就都浮在上面了,号称著名经济学家;名声大,还有官职什么的。冷眼观察,我们这些富有盛名的经济学家,现在看起来已经力不从心喽。也就是在你们这些记者眼里看还有些炒的价值。1983年开始,我是重新学习现代经济学的 ABC。在耶鲁大学时,我身为教授却挤在一群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中去一起听课。我与世界学术界的那些前沿人物交往,我自认为我在理论上已达不到他们的那种水平了。但是他们的理论我还是能懂……”(资料来源《百位经济学家论国富》一书)  
今天我们才知道,这本书其实是一个半吊子的经济学家现炒现卖指导出来的东西(甚至在多种场合中,这几个学生都把这本书认定为他们自己的著作,不信可以查他们出版的著作简介。或许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会在这么多年靠“摸石头”前进的主要原因)。更有甚者,我们算一算这些人的年龄,可知他们那时也还只是一伙刚30来岁的孩子。其实我们都想不到,这个所谓“第二次革命”的基石实际上仅仅只有这么浅的基础。《中国经济改革的整体设计》出版于(中国展望出版社)1988年4月第1版)那么我们看看当时这几位精英在干什么呢?  
楼继伟1950年12月24日生,1982年2月清华大学计算机系本科生,1988年4月到1988年9月 社科院成本价格室主任(正处)。时年38岁。  
周小川1948年1月生,江苏宜兴人。在职研究生学历,1985年在清华大学获工学博士学位,研究员。1986年至1989年任对外经济贸易部部长助理。时年40岁。  
李剑阁(老朱秘书),1949年12月出生于中国江苏省南通市。1984年12月到1988年6月,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做研究员。时年41岁。  
郭树清生于1956年8月,内蒙古人。1985年3月至1988年2月任中国社科院马列所助理研究员,同时在职攻读法学专业博士研究生,其间赴英国牛津大学作访问研究。1988年7月至1996年3月,先后任国家计委经济研究中心副司长等职,时年32岁。  
这本书的出版按当时出版周期来说,至少是1987年完成稿子。这帮小子对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思考可能还更早。很不幸,中国的改革大计其实并非“中国伟人们在掌舵”也就是说是计谋出于“一个快60的老头子带着四个30多岁的研究生搞出来的东西”。我并不排除青年人确有一些天才人物,虽然年少也能办大事,但我绝没有想到仅仅靠一两个书生意气的青年,就把中国革命的命给革了。如何评价这些年,自有这些年的实践去检验。实际上中国成千上万下岗工人走上不归路与此书有着很大关系。  
虽然中国学者写的书成千上万,但真正能够影响一个国家的书也并不是很多的。吴市场虽然可以上榜第一名,但他的学生大多不认为书真正是他写的。常常不著他的名,吴本人也常常在介绍他的学术著作时不提及本书。况且,吴老近几年来看,他还是比较有良心的学者,一是他常常教训他的这些个学生们,不要开“ 轮盘赌”、“不要借改革之名掠夺大众。(见1999年2月各报),近年来他认为中国经济学家确实存在重大错误,但他也认为:“中国经济学家不应该集体挨板子。”他的意思很明白,从这几年来看,中国经济学家是应该挨板子的,但不应该是集体而已。当然要挨板子正是需要如本文这样进行评估和排行以后才能公正的“ 论功行赏”。如此看来,吴老应该算还有一些良心的。本人认为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故只能排第五位。  
认真研究这四个徒弟,有一个现象,年纪越大越低调。排行榜只从年龄从大到小排行就很合适(如认为不合适的,可以议论,咱再改)  
有人会问,你怎么只抓住一个课题组就不放,是不是你只是井底之蛙没有看到其他人?其实我同意张宏良老师的意见,误国以金融业误国精英为最。而这四个人都与金融业有关。  
李剑阁,现任中国国际金融有限公司(下称“中金”)董事长。中金公司成立于1995年,由摩根士丹利与建设银行合资建立,是由国内外著名金融机构和公司基于战略合作关系共同投资组建的中国第一家中外合资投资银行,注册资本为1.25亿美元。2003年,国有银行改革之后,中金公司的主要大股东(持有43.35%),由原建设银行转为中央汇金投资有限公司(下称汇金公司)全资控股的中国建银投资有限责任公司(下称建银投资)。其在金融海啸时的失误(?)损失了多少,大家都知道。周小川、楼继伟职务和所干的事谁都知道,也不用多说。郭树清是最年纪最小的一个(显然应该是误国精英的冠军)。42岁时,体改委撤消后任贵州省副省长,分管外资和金融。2001年起,郭担任国家外汇管理局局长。同以上几位一样写过很多书。被定义为“学者型官员”。并且,他们都是原国家体改委的人,曾经对中国改革产生过重要影响的人物。  
关于李、周、楼、郭为什么要提名疑似误国呢?因为金融海啸,中国金融业是重灾区,熟悉中国金融界险情,为中国金融安全担心的人都知道,他们有多少错误(失误)。每个人对国家造成的损失数以亿记还是其次,严重的是对中国金融业安全造成的损失恐怕难以计算。如有怀疑,请查张宏良先生的统计资料(其实我希望那些统计数据是假的,因为太使人伤心了)。相信多数学者都会同意我的意见。  
可能有人会说你有没有证据呢?其实不用证据,我们应该有办法,一是我们可以使用证据倒置的方式,如他们没有误国(卖国)只要主动将自己财产公布一下即可。二是对这些疑似卖国的人我们可以终身监察他们全家的消费。如果认为不公,谁请你站在“瓜田李下”呢。想必我们这些中国老百姓还是讲理的。如果损失了中国老百姓如此众多的血汗钱,不拍身上,亮亮腰包恐怕老百姓一万年都不会相信没有卖国。他们若是一不愿自觉公布财产,二不愿意受人民监督,那你又怎么能消除别人对你的怀疑呢?  
有人会问,你怎么知道他们应该有多少钱呢?记得当年我们给郭算了一个帐(其他几个也差不多)。  
号称“改革少帅”的郭某,从1982年毕业参加工作,85年工资改革,每月不过60余元工资,85年后他的工资不会超过200元,85年到92年成为助理研究员,其工资每月大约150余元(还是按副处级最高一等算),92年后实行新工资制度,他的工资是助理研究员,副司长,工资不过400余元,到 96年后涨工资不过700至800元之间,1996年到2001年他到外汇管理局时,他的全部工资账面工资总额绝对不会超过10万元。而任建行董事长时年薪超过85万元,一年的工资就是中央领导们最高一级工资从49年至2008年的总和还要多(据按历年中国最高领导人工资标准计算共为76万元。)  
我们一方面要算他“正常”收入,同时也要算算他们是否超除了他们的“正常”收入。如果没有,那就是我们错了,我们愿意向他们赔礼道欠。  
我们前面讨论了第五名,现在我们要确定谁是头榜上榜者呢?笔者过去除与楼、郭常有一会之缘,一席之交外,周、李都未有交道。他们的书也看得少,楼虽然写有著作但也大多没有看过,从他的为人来说也比较和气,大有温文恭俭让的风度。对我等小人物也还比较礼贤下仕的。96年随行香港时,许多时候待我等也还不薄,也深受感动。但投资“黑石”之错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是失误还是受人协迫不得而知(当然也不排出是高人出的高招也未可知),但笔者认为终究是大错。这三人要排座次其实不难也无用争论。  
但要让郭少帅上头榜,当然需要更强有力的证据。否则不能服人。其实郭帅要上头榜证据是充分的。从人品来说与楼相反,完全是一副刚愎自用有样子,每次不管是理论务虚会,还工作务实会,记得他都是“开会常迟到,讲话要优先”根本不听别人的意见,全然一个典型的“华威先生”。完全视当地人为草介,与当年39岁在贵州当书记的胡总在贵州时的礼贤下士有天壤之别(直至今天,二十多年来胡总还是喜欢带他的贵州秘书。在贵州时,常常与叶小文等一干青年团的小字辈打成一遍)。  
我认为“走资改”少帅要上头榜的原因至少有如下这些方面:根据2008年09月28日接受经济观察报采访时说:“1985年3月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的三位研究生郭树清(时年不满30岁)、邱树芳和刘吉瑞给国务院领导写了一份报告,提出改革需要配套设计。国务院领导批示“有益无害”,下令在北京西山为楼继伟、郭树清、许美珍、王芹、李弘、刘吉瑞、邱树芳、宫著铭、贾和亭等年轻人安排了房子,用了两个月时间写出一份《体制改革总体规划》。这是中国第一份经济改革的总体设计。” (见经济观察报,吴敬琏语)足见其功劳不容抹杀。但是这些个三十多岁的一帮助理研究员用两个月时间设计出的东西。若真是用于“第二次革命”伟大蓝图是不是太“儿戏”了呢?理所当然,一出来就被老邓否定了。  
让人万万想不到的是老朱掌门后,竟然将其作为改革蓝图。我们不知道这是将“儿戏当改革,还是把改革当儿戏”,老朱在任五年在他们的忽悠下,做了四件事:砸碗、端窝、断路、要命,件件事都是穿老百姓心窝的事(这或许正是一届而下的原因,今后历史将会证明)。新的“三座大山”即形成于此时。而“新三座大山”的始作俑者是谁呢。虽然中国自认精英的人大有人在,但许多人并没有决策操作权。而他则不一样,从理论到实践完全是“少帅”一手完成的。可以认为中国房改、医改、教改都是是他一手完成的,一是看看他在贵州期间的多次讲话(讲话大多出了书的,查起来十分方便),再查查他的《改革攻尖的思考》这一著作,任何人都应该不会有异义了(容附语录于后)。  
在中国多数人并不知道,误国害民的中国房改方案实其原本是发端于贵阳市的。中央解散了体改委后(中国体改委为什么解散?这个历史之谜或许还需要一些年头才能真相大白)“少帅”即把在北京受全面抵制难以实施的“房改方案”拿到贵州推销,当时该省人大、政协60多名委员联名反对,于是便以副省长的名义将方案拿到贵阳试点(可以查贵阳方案出台时间)。贵阳市的头们不知是碍于“下级服从上级”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推行了现行房改方案。这就是后来的所谓“贵州模式”。曾几何时,中国一些激进的改革派经济学家认为,“住房制度改革,将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新增长点”。这种观点,近年来渐渐地被实践证明完全是痴人说梦。这种提法已经成为历史的笑谈。郭某隐瞒贵州民众强烈反对的真相,将“贵州模式”在各种场合吹为最完美模式。引得全国众多省市欲来贵州取经。但许多省来人到贵州考察之后,发现与其吹虚的大相径庭。甚至认为这是一个“与民谋皮”且影响安定团结的“苛政”,断不可学(后来证明贵州房改模式确实没有任何一个省敢于效仿)。房改伟大胜利“顺利实施了,全国推开,顺利实施了做房商品化,乐了房地产商,气死了不少老百姓。这个模式的实施也使贵州人民叫苦不叠。许多人曾找当时腐败书记刘芳仁申诉,刘芳仁也曾拟过问此事,郭某知情后,虽然天天见面,但还采用写信方式告诉刘,房改方案大有来头,是老朱的意思,并附有给老朱写信的复印件。其时刘芳仁案情虽未败露,但自知是“夹屎狗”,只好收声了。贵州老百姓也沉默了。  
从实施这种被老百姓称为“祸弊化”房改方案出现以来,不但给贵州人民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同时在全国也造成了许多灾难性的影响。虽然“住房是新经济增长点”的房改观点已经被否定,但其留下的后遗症确是致命的。  
回过头来看十年房改,其恶果早已被实践证明了其荒唐性。面对今天住房制度改革方案实施10年以来的现状,回首十年来的历程,再看看今天不断攀升的房价,老百姓不满意、政府也不满意。其改革方案的失误(其实从改革一开始我们对房改的认识就是错误的,比如说“从福利分房到货币分房”的概念本身就是错误的。试问,中国何时有过福利分房????当时只不过是用福利的形式按排租房。从来没有说单位分的房子是个人拥有的。)也成为大家的共识(在近年两会上,住房改革设计始作俑者郭树清也承认“十年住房制度改革教训深刻 ”)。从当年来看,一则于老百姓来说,由于多年的低工资,还将所剩无几的工资全部一夜间填进深坑;从政府角度看,当年各类人员为解决住房问题,对政府增加工资的压力和呼声增大,政府则不得不多次提高、增加工资。从今天看,政府过去将公有住房产权廉价卖给职工,那点钱早已不管用了,况且那些钱怎么用的已经是前几届政府的事了。如果今天需再赎回单位公房,则需花数倍的价格还未必能赎回。对于房改造成的灾难性恶果,可以说使得党和政府进退两难。虽然2007年下半年国务院有关部门提出了六大措施,但是,即使是从现在起改弦更张,调整土地审批政策、重新制定住房标准、落实廉租房制度,要改善住房问题也至少需要十年以上的时间,才能有所缓解(同时,由于解困廉租房(贵阳市定价每平米750元)对于房开商来说,他未必高兴与政府合作。以至于未必不会成为政府一厢情愿的愿望)可以说这些政策可能于老百姓来说只是“画饼充饥”。  
从以上情况来看,显然中国房改从定位到实施都是错误的。我注意到当年朱总上任是把住房作为经济增长点,但到他五年后离任时却只字未提这方面的功劳。今天,我们看到了医改已经从市场化的道路改到了公益性的公共产品的指向,虽然还不能说三座大山倒了一座,从趋势来看其他两座大山也应该快了。笔者从十七大的“五有”看,房改的回归应该不远了。按科学发展观的思路,教育改革也有回头的意思。下岗问题近年大家都知道,本届政府反而是要求“保岗求稳”。应该说“新三座大山”在科学发展观的强震下,应该说倒掉是有希望的。  
由此观三十年,除了那五年和几个精英的忽悠,总体来说还应该是好的时候是多数。其实我不同意中国“极左”人仕的观点,认为建国后三十年如何如何。要整体否定三十年改革不是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其实任何人也没有这么大的能量(树敌过多?)。再说老邓也还是有他的原则的,从他不同意老帅、少帅们的 “整体设计”方案就可看出,他是不同意“踩这些地雷”的。1985年3月7日,他说:“如果我们的改革导致两极分化,我们就失败了;如果产生了什么新的资产阶级,那我们就真是走了邪路了”。(《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111页)我作过调查,在1978年到1988年这十年间中国老百姓还是很高兴的。其实要害不在于三十年有没有成就,而是在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博弈的过程中,我们的“双赢”结果,资本主义赢了什么,我们赢了什么,比较起来值不值才是关键。  
这使我想起,控制论作者维纳先生说的一个故事:有一个人,在他朋友处见到了一个从印度带回来的“猴掌”,朋友告诉他,它可以给拥有它的人实现三个要求或是愿望。并告诉他虽然可以实现他的愿望,但以前拥有它的几个人每一个都不得善终。故他不敢向“猴掌”提要求。于是这个人要朋友将“猴掌”转送给他。他得到“猴掌”后,回到家便向“猴掌”提出了第一个要求:请给我2500美元。话刚落音便响起了敲门声,有人给他送来了2500美元——他儿子阵亡的抚恤金。于是他伤心地对”猴掌”提出了第二个要求,我要我的儿子回来。到了晚上他几子的灵魂回到家中又哭又叫。一家人不得安宁,于是他又向“猴掌”提出了第三个要求,请让我儿子的灵魂安息吧。于是他儿子的灵魂离开了他的家。维纳先生总结说,有时候,我们得到的,并不是我们想要的。有时候我们从表面上得到了我们所要的东西,但我们所得的东西远远不值我们所付出的代价。  
只有从这样的意义上来探讨才有些意义。另外,我们还要看到,从十六大以来,许多苛政正在被改变。科学发展观正在抚平中国民众的创伤。  
如果大家还认为他够不上头榜,请看所附语录。(如还不认可,我们还可再议议他推行国有银行股份化的严重后果(请看郎咸平先生对中国国有银行不应、不该股份化的议论)  
  
附:关于房改问题我们再看看“走资改”少帅在《改革攻尖的思考》和《1996年-1998的经济和政策》著作中如何说的:
“住房支出在职工生活费支出中的比重和改革前相比几乎没的提高,许多城市甚至还有所下降,租金和售价合理化的最大障碍常常被归结为“缺乏承受能力”,实质问题是,国有单位职工的工资中长期以来不包含全部住房费用。即使工资中原来包含的那一部分住房费用,由于租金不能随着物价和工资的上升而调整,个人实际负担的比重越来越低,也没有完全被用于住房支出。 ”
“包括职工第二职业收入、单位以各种名义发放钱物、利用价格“双轨制”进行了倒买倒卖活动的收入,等等。有些收入不合理但是合法,有些收入既不合理也不合法,属于灰色收入或黑色收入。这些非工资性收入比工资性收入增长得更快,成为职工总收入过快增长的直接推动力量,在职工总收入中的比例也越来越大。”

“按照上述基本思路,租金价格提到合理水平可以很快做到,除去给公有部门职工折扣优惠之后,实际回收的现金流量可能达到合理价格的一半左右(各地可适当有所差异),住房资金进入良性循环已没有问题,其他过去不公平分配遗留的问题也在很大程度上得以矫正,国家不需要增加任何新的投入,企业亦如此,房改难点即可攻破。”

“历史地考虑住房分配关系,同时把握“暗补”和“明补”,存量和增量两个方面,我们就不会再纠缠于“承受能力”的问题上。

“现有公房近30亿平方米,按重置价,至少在3万亿元左右。抱着这么大一块实实在在的资产,却在说房改承受能力太低,岂不可笑? ”
“房改步履蹒跚,最大的障碍是所谓‘没有存受能力’。这是一个蒙蔽我们多年的认识误区,实际上我们有多少实物房屋和建设规模,我们就有多大承受能力。”(《1996年-1998的经济和政策》252页)看来,直到今天,作者还把拥有房屋和承受能力扯在一起。
“由于目前职工工龄是20年左右,所以按工作年限均摊,大体上是每人每年对应有1500元。这样工作40年的人有6万元。工作10年的有1.5万元,工作 2年的有3000元分别记在帐户上,这个存量资产基金不能提取现金,只有一个用途,按规定的办法抵交购房款或抵交房租。假如一对夫妇工作30年,两人共有 9万元记在帐上,当他们买一套80平方米的住宅,就可以只付3万元(1500*80-90000=30000)。”(《1996年-1998的经济和政策》253页)
“通过住房制度改革,提高租金和售房价格,回收资金,一年增加几个亿,没有问题。”
“在住房问题上,显然也存在这个问题。世界银行有的专家指出,在过去,工人的工资固然很低,但与此同时他们已经得到分配的住房和服务,这样二者可以抵消了。”

“但问题在于并非每个职工都能在同一时间分配到相同数量的住房。在计划经济时期,住房的分配具有极大的任意性,到目前为止,住房的公平分配问题也没有解决,而且也不可能解决,实际上这也是以权谋私和腐败现象最为严重的一个领域。”

“房改要全社会统一推行,各城市方案根据当地情况,可有所不同。现在的公房虽然有单位、部门之分,但住房的人却早已多重交叉了,一个家庭的成员也可在不同行业工作,所以房改必须一起搞,否则社会有许多矛盾、漏洞,防不胜防。

“政府机关,从中央领导到一般办事员,最好都能一起参加房放。无非是将暗翻明的补贴(即“存量资产公积金”)差别拉到合理水平而已。从总体情况看,我国政府官员(包括高级官员)的实际住房水平与一般职工的差别并不比其他国家大。越南房改一步到位,租金提高数十倍,补贴返还不按工资平均比例搞,考虑了各种合理差别,社会完全接受。”
作者还说:“房改提租和出售就是典型的例子,反反复复,步履艰难,困难总是被归结为收入水平低、承受能力差,这是错觉,因为这里涉及到的仅仅是实物分配转变为货币分配,并不减少职工的收入。”
“通过住房制度改革,提高租金和售房价格,回收资金,一年增加几个亿,没有问题。”

  
“所谓高收入者高价,中低收入者低价,既无道理也难操作。长期允许标准价而且要限制出售是根本做不到的,结果只能促进“黑市”或“灰市”的繁荣。”

“一个市长的工资可能只是一个普通工人的两倍,但是市长得到的住房可能是一个普通工人的4倍,当统一提租并按工资一定比例发放补贴后,对这个普通工人来说可能增支和增收正好相等,而市长却要另外再净增加支出一大块。又如在售房方面,尽管有地方和单位的不同,有种种优惠,但对住在同一类房屋里的住户是几乎没有区别的,工作了几十年的职工和刚刚就业的职工,权益基本相等,这正是世界银行官员所坚决不赞成的。由于不能区别不同人群,所以无论是提租还是售房,我们只能按所谓最低承受能力水平来设计,这是典型的“木桶效应”

“按成本价、标准价购房的职工离退休后,家庭生活发生困难的,可将所购住房抵押给原售房单位或其所属的住房资金管理分中心,并按届时其家庭收入低于全市中等家庭生活费支出的部分,按月从抵押中支取生活费。抵押人及其配偶辞世后,抵押权人方可按有关规定处置住房。抵押金支付生活费不足的,不足部分由抵押权人补发;有剩余的,按抵押人遗嘱处理。”

“租售回收资金应由政府统一归集、管理和运用。除用于现期必要的维修管理支出之外,其余部分必须用于新住宅建设。按市场经济的方向要求,企业和单位今后要把房管权责分离出来,一步做不到完全脱钩,也要保证资金的集中使用,不能继续承认企业和单位的所有权。”

“因为建设住宅靠银行增加贷款是十分困难的,而房改可以把居民储蓄动员出来,直接转移到住宅建设,这又不减少银行的信贷规模,是非常划算的。”
鉴于篇幅,《改革攻尖的思考》一书中还有许多关于“教育产业化”、“保障社会化”、“国有资产流失合理化”等等极其荒谬的错误观点不胜枚举,容后另文再议。若认为排行不当请指正,并请往下排,将这些误国精英都放在聚光灯下。  
  
再附网上一篇声讨误国精英的奇文共赏。  
《讨逆檄文》  
芸芸众生,失德则泠;烝烝灵息,无仪则獍。人有温热,天有暗明;荣于善行,耻于恶名。富坐金山,不仁劣性;贫居寒窟,德守温情。当思泽东系民,一统德道盛兴。拭目今日,邪恶横行;法不能畅,制不得清;老无所养,少入窘境。不守节操,淫乱成性。食民之不敢食,饮人所未尝饮,嫖稀少之年龄,赌大笔之数额,包别墅之娇伶。弃德之昭明,抛心之魂灵,阳为人之形状,阴则阿谀后庭。登堂妒忌,官位争相沽名;入室纷争,以讨蛾眉高兴;谗语掩杀,对手怏怏无命。怂恿污流,演义肮脏之风;金钱万能,可以不要魂灵。为钱,卖笑纵情;为钱,抛却亲情;为钱,放弃爱情;为钱,丧尽人性;为钱,远离友情。如今神人共怒,天地更所不容。犹有暗藏祸心,妄想天崩。以达乱中取胜,饱囊别宫。国之蝥虫,祸害已成;民之贼子,何其求成?噫嘻!国人幡然悟醒,独尊悠久孔孟。柳丝飘拂,觉春来之绿生;荷珠映彩,喜夏花之幽净。  
愚一介布衣,无所适名。谨奉党之宗旨,循泽东之志,演仲尼之遗风,气冲云天,立志长缨,顺乎民心,爰举义旗,吁呼之诚,竭尽所能,但求清风,呼唤道德,呐喊人性!  
  
复苏复苏兮,道德!回归回归兮,人性!  

牵衽散人金学孟感慨于丙戌秋
2009/04/08
 

2009年4月4日星期六

言论自由的另一个重大案例出台――宣扬共产主义也被判刑

言论自由的另一个重大案例出台――宣扬共产主义也被判刑 花 3 你克我服 2004-12-25 16:35:15
整理了一下有关资料,给大家看看。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资料1)
香港明报今天的报道
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河南郑州市金水区法院,日前对两名在公开场合宣扬毛泽东思想,并用毛的理论批评现实政治的民众做出
一审判决。以“诽谤罪”分别判处两人有期徒刑3年。

本案引起内地法律界关注,北京一批律师曾计划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组团赴郑州为被告辩护。有律师说,法院的判决违宪。因为中国宪法明确规定“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指导思想”。据悉,当局最早是以“煽动颠覆罪”立案的。

北京一名曾打算为被告辩护的律师对本报表示,他们对郑州法院在毛泽东冥寿纪念日前夕匆匆判决本案,感到愤慨。因为两名被告的行为并没有违反现行法律法规,他们只是运用毛泽东的理论观点去思考、观察和认识社会,并回答中国社会目前所出现的问题。他们只是重复了毛泽东的论述,所提出的观点在中国社会中得到相当部分人的认同
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这名不愿具名的执业律师表示,本月中旬他们多名京城律师得悉本案要开审时,曾决定组团免费为被告辩护。但尚未成形已得悉本月21日郑州金水区法院秘密开审,并很快宣判,两名被告分别被判处3年有期徒刑。律师指出,法院虽然将原先指控的“煽动颠覆罪”改为“诽谤罪”,但判决仍缺乏法律依据,中国宪法明明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列为指导思想,宣讲这些思想却被判为有罪,法院的判决是违宪的。

本案发生于今年9月9日毛泽东逝世28周年纪念日,郑州退休工人张政耀等到郑州二七广场毛泽东雕像前参加纪念活动,并散发一篇纪念毛泽东的文章。文章大量引述毛泽东当年关于资本主义复辟的论述,痛斥当今中国社会资本主义掌权、社会分化、贫富两级分化严重,并批评中共第二代、第三代“核心”,结果被捕,当时现场秩序井然。撰写该文的空军退役军官张纤夫稍后也被捕。
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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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2)
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当事人张纤夫在郑州金水区法院刑事审判厅的辩护词及最终陈述(转自《旗帜论坛》)

一、公诉人指控我“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的事实,贬损他人人格,破坏他人名誉,严重危害社会秩序和国家利益,情节严重”,“应当以诽谤罪追究其刑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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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诉人对我的指控是没有根据的。我在《毛泽东――我们永远的领袖》一文中没有故意捏造任何事实诽谤邓小平、江泽民。我的文章中全部观点都来自毛泽东的继续革命的理论,我只是运用毛泽东这些理论观点,去思考,观察,认识和回答我国社会所出现的问题,我只是坚信并重复毛泽东一系列光辉论述.

毛泽东生前一再告诫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中央出现修正主义,你们怎么办?很可能出现,这是最危险的".(引自一九六七年第十三期[红旗]杂志),"修正主义上台,也就是资产阶级上台."(引自1970年4月22日[人民日报])
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他曾经提出邓小平,"他这个人是不抓阶级斗争的,历来不提这个纲,还是"白猫,黑猎"啊,不管是帝国主义还是马克思主义."引自1976年3月28日[人民日报]提出邓小平"他不懂马列,代表资产阶级.说是,"永不翻案"靠不住啊."(引自1976年4月10日[人民日报])

毛泽东不止一次告诉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中间,顽固地要走这后一条路线的人.这后一条路线,在实际上是不能实现的,所以他们实际是准备投降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人.这种人在政治界,工商界,文化教育界,科学技术界,宗教里都有,这是一些极端反动的人."[毛泽东选集]第五卷4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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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说"民主革命后,工人,贫下中农没有停止,他们要革命,而一部分党员却不求前进,有些人后退,反对革命.为什么呢?作为大官们,要保护大官们的利益.他们有好房子,有汽车,薪水高,还有服务员,比资本家还厉害.社会主义革命革到自己头上了.合作化时党内就有人反对,批资产阶级法权,他们有反感.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引自1976年5月16日人民日报.)

毛泽东还告诉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几十年来的老社会民主党和十几年来的现代修正主义,从来就不允许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有什么平等.他们根本否认几千年的人类历史是阶级斗争史,根本否认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根本否认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革命和对资产阶级专政.相反,他们是资产阶级,帝国主义的忠实走狗,同资产阶级,帝国主义一道,坚持资产阶级压迫,剥削无产阶级的思想体系和资本主义制度,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思想体系和社会主义的社会制度.他们是一群反党,反人民的反革命分子,他们同我们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丝毫谈不到什么平."(引
自1967年5月17日《人民日报》) 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毛泽东说:"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引自中共中央《五.一通知》)。

毛泽东说:"有些人在一个时期之内,可能认识不清楚,也可能被蒙蔽,也可能犯些错误,但是,只要他们要革命,在他们知道事实的真相,认识修正主义的真面目以后,在革命实践的过程中,最后总是会同修正主义决裂,站到马克思列宁主义方面来的,"(引自1968年8月24日《人民日报》)
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毛泽东在位时,他的这一系列论述都为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所共知,但是当时我理解不深.

毛泽东他老人家逝世以后,从胡耀邦,赵紫阳两任总书记因为支持"西方,自由化"而下台,到党内从政治局委员陈希同到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威克杰,到数不清的省部级,厅局级,地市级,县处级,乃至各行各业,一批又一批干部变成资产阶级腐败分子.与此同时,我国社会出现了严重的两极分化.据《中国经济报》2002 年2月9日报道:"2001年"两会"披露,中国45%的社会财富为1%的人所占有!1%是1300万人.如果排除家庭成员,那中国大约400-500万真是腰缠万贯的人.他们可能有5万亿-7万亿"百姓金融资产."据[中国新闻网]2002年2月3日报道,中国扶贫基金会会长王郁胎表示,我国城
乡贫困人口已达1亿2千万人.一边是吃着38万元一桌满汉全席的阔佬,一边是靠卖血养家的工农.每当我在媒体上看到这种叫人心碎的报道,我都泪流满面,不能自己.这一严酷的事实,使我日益深切地感到毛泽东的上述一系列论述是完全正确的. 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我从参加革命的第一天起,接受的就是阶级教育.党教育我要热爱劳动人民,永远做工农的子弟兵;要痛恨地主阶级,资产阶级;要为建设一个永远消灭阶级压迫和阶级剥削的新社会而奋斗.从1955年到1963年,在我担任广州军区防空空军学校的政治系教员和4711部队政治处理论教育助理的八年间,我在忠实地向指导员们宣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党的方针,政策的同时,也在刻苦地改造我的价值观,人生观。我的这些社会实践,逐渐在我的头脑里形成一个区分是非的政治标准:凡是符合毛泽东思想的,我就拥护,凡是不符合毛泽东思想,反对毛泽东思想的,我就反对.毛泽东思想就是我的灵魂,他成为了我生命的一部分.

毛泽东的继续革命理论,经过五十年来全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由高潮走向低潮的实践检验,已经证明是完全正确的.因此我日益敬仰他老人家,日益怀念他老人家,日益认识到他老人家讲的"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这个论断是伟大的真理.因此,为了纪念他老人家逝世二十八周年,我怀着对他老人家无限崇敬的心情,写了《毛泽东-我们永远的领袖》这篇文章.文章的主题,集中表现了我对毛泽东深切的怀念,对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的坚定信仰,而并非故意捏造任何事实去诽谤邓小平,江泽民. 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在我的文章中我说的"核心"自栩,以"总设计师"自居,以"三个代表"自我标榜的话.根据《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自栩"就是夸大,"自居"为有某种身份";标榜"就是"提出某种好听的名义,加以宣扬,比如:标榜自由,"可见,自栩,自居和自我标榜都不具有诽谤的词义.而且,核心一说,是邓小平提出的. 他说毛泽东是党的第一代核心,他自己是第二代核心,这是事实,并非我的捏造.所谓的"三个代表"自我标榜,也并不是构成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和《中国共产党党章》所确任的党和国家推动指南,推动纲领进行直接攻击.说"以三个代表的否定,这就如同我们说一个人的读书多,自我标榜,被质疑的"标榜"与"读书多"本身的是非无关.

二、我写《毛泽东-我们永远的领袖》一文的目的,完全是为了纪念毛泽东逝世二十八周年.在文章中,我表达了对伟大的导师毛泽东的无限热爱,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坚定信仰,对中国共产党和祖国的前途充满信心,以及我拥护社会主义,反对资本主义的强烈愿望.正如我在以上陈述中引用若干毛泽东的观点所证实的那样,我的文章的全部观点和论点都来自毛泽东的继续革命理论.长期以来,如何对待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在党内外,国内外都存在很大分歧,这原本是一个理论是非问题,路线是非问题,然而,现在在本案中却变成一个罪与非罪的问题.公诉人置我的文章的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主题思想,基本观点和主要内容于不顾,抓住我文章中的片言只语,强加给我诽谤罪名.我的文章?痪?形晨,便成为了一个客观的事实.如果我因此获罪,那么, 我的文章就成为了一个确实的证据,证明在今天,在一些人的心目中,怀念毛泽东,坚持对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的信仰,就是犯罪!果真如此的话,我相信,这绝不是我的耻辱和损失。

毛泽东的历史地位和毛泽东思想也同样写进《党章》和《宪法》应该同样是"党和国家推动指南,推动纲领.如果,如此执法,这对毛泽东公平吗?对毛泽东思想公平吗?这难道不是对党和国家推动指南,推动纲领的攻击?这符合党的十六大精神吗?符合社会主义法制原则吗?符合人民大众的心愿吗?我不知道,司法机关是否考虑到这些问题?
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张纤夫 2004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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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3)

当事人张纤夫的法庭最后的陈述
(引自《旗帜论坛》)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我十八岁的时候参加革命.是毛主席,共产党和人民军队,把我由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培养成为一个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自己的终身政治信仰,以献身共产主义事业为自己毕生的思想追求的革命战士.

[毛泽东-我们永远的领袖]是我写的.文章表明,我的学习和继承毛泽东的继续革命理论的实际行动,对毛泽东他老人家逝世二十八周年写作的最好的纪念.我坚定认为毛泽东的无产阶级革命理论,是当代马克思主义理论宝库中最伟大的真理! 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中国由于有了毛泽东而更加伟大,我为有毛泽东这样的领袖和导师而感到无比地幸福! 再过四天,就是他老人家的111周年诞辰.此时此刻,我百感交集,千言万语,难以表达.

我即将满七十周岁,只要我一息尚存,我仍然要努力争取做一个毛泽东的好战士.我忧国忧民,死而后已.人民和历史将会对我作出最公正的判决. 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张纤夫

2004年12月21日 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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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4)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惹事的文章原文

毛泽东――我们永远的领袖 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纪念毛泽东主席逝世二十八周年 宋 梅
(注:宋梅=葛黎英 <-- 张政耀之妻 本文为张纤夫所写,由张政耀让其妻上网发布)

毛泽东主席逝世已经二十八周年了。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二十八年来,以党内资产阶级为首的反动派,在篡夺了党和国家的领导权,瓜分了国有资产的同时,他们对毛泽东及其事业,疯狂地发泄出刻骨的仇恨。他们作“决议”,发文件,写文章,做报告,以红头文件与“民主墙”相结合,官方舆论与小道谣言相结合,头面人物写《回忆录》与接受洋鬼子“采访”相结合,公开叫嚣与指桑骂槐相结合的各种手段,对毛泽东极尽攻击、中伤和污蔑之能事,继续干着当年蒋介石所干的勾当。因为他们非常清楚,毛泽东是他们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的最大障碍。

但是,占中国人口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以工农为主体的广大人民群众却始终同毛泽东站在一起。这是因为,毛泽东与他们的命运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毛泽东生前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作为党和政府、军队的唯一宗旨。他一再教育全体党员和全体干部,要始终和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民大众站在一起,并且指出“这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根本立场问题”。他毕生为了人民的解放而战斗,毕生为了人民的幸福而工作,直到生命最后一息。

中国人民是从自己切身的感受中,体验和认知了自己与伟大的领袖毛泽东是怎样地安危相依,荣辱与共的:有毛泽东在,中国人民就是国家的主人,就享有神圣的民主权利,就过着舒心、向上而毫无后顾之忧的幸福生活。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而当人民失去了毛泽东,中国的工农劳动大众也就一下子被资产阶级打翻在地,跌落到了社会的底层。他们不再是国家的主人。在视金钱为神圣的“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社会里,人们的社会地位是由拥有金钱的多少来决定的,有钱的人也就是有权的人。社会极度地两极分化,已经把他们赶向了贫穷的一极。因此他们毫无社会地位可言,他们完全丧失了原来享有的一切权利。他们不再是拥有尊严的社会主义劳动者,而是变成了劳动力商品――可以由资本家自由购买的“会说话的工具 ”。其中一部分人,在所谓“国有企业”上班,但是由于整个国家都为资产阶级所统治、所拥有,所以这个“国有”其实就是资产阶级所共有,劳动者已经不再是为自己劳动,而是为整个资产阶级创造剩余价值。另外一部分人,则直接充当了大大小小资本家的劳动奴隶,忍受着更加残酷的剥削和压迫。此外,数以亿计的工农劳动者,则处于失业、下岗,被“买”断工龄,被迫离开土地,被抛向了朝不保夕、挣扎谋食的求职大军。劳动只是他们和他们的妻儿赖以活命的手段,而不再是他们神圣的权利。由于教育商业化,医疗商业化,文化产品商业化、体育事业商业化,以及诉讼代理商业化,法院审理有偿化,等等,等等。他们无力支付这些费用,所以他们实际上也就失去了自己和子女受教育的权利、享受医疗的权利、老有所养的权利、参与文化娱乐与体育竞技的权利,乃至享有“法律保护”的权利;由于资产阶级的盲目开发和掠夺,以及对于社会资源的挥霍消费而造成的环境污染,他们甚至失去了享受卫生的食品、干净的饮水和清洁的空气的权利!贫穷带给了他们无穷无尽的苦难……!

总之,他们和自己的伟大领袖毛泽东一起都被资产阶级专了政!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但是,由此也就划清了阶级界限:毛泽东只是无产阶级的领袖、劳动人民的领袖,只是占中国总人口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民大众的领袖。不管帝国主义、修正主义、资产阶级和国内外一切反动派是如何地仇视他、反对他,而人民却热爱他;并且他离去得越久,敌人越是反对他,人民爱他也就爱得越深沉、越执著、越虔诚、越热烈。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主体,因此,对毛泽东的任何论定,就只能由人民来做。由反对毛泽东而与人民对立的小丑们来给毛泽东作结论,是十分可笑的,人民根本就不接受。二十多年来,人民所表现出来的对于毛泽东的强烈怀念,在国内外一次又一次掀起的“毛泽东热”,都雄辩地证明了那两个关于毛泽东的所谓“决议”,是多么地不得人心――多么地不得中国人民的心,多么地不得世界人民的心!阴谋家和野心家们可以得计于一时,但是,由于他们的所为完全违背了人民的意愿,他们最终必定是搬起石头砸了他们自己的脚。

那些以“核心”自栩,以“总设计师”自居,以“三个代表”自我标榜的邓江之流,看看他们的历史表现和如今的所作所为,就可以断定,他们所代表的只是帝国主义的利益,只是占中国总人口不足百分之五的一小撮资产阶级和腐朽势力的利益。他们是一群开历史倒车的反动派,历史是不会认饶恕他们的。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二十八年来的历史实践和无情的社会现实,擦亮了我们的眼睛,提高了我们的阶级觉悟,使我们深切地认识到,只有毛主席才是我们劳动人民的真正领袖,只有社会主义才能使我们的民族团结,国家富强,老百姓也才能真正过上安居乐业的幸福生活。毛泽东是属于我们劳动人民的。社会主义是我们工农大众的命根子。

党内资产阶级是整个资产阶级的首脑和靠山。他们都是一些极端自私自利,顽固地要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人。他们具有比社会上的资产阶级更阴险、更凶恶、更狡猾、也更贪婪的特点。只要看一看,在短短的二十几年里,党内从上到下、大大小小的走资派们及他们的家属,已经一个个都成为了百万、千万、亿万乃至几十亿的富翁,就不难看出,他们叫喊着搞什么社会主义,搞什么“三个代表”,其实都是假的,都是蒙蔽人的。他们一心一意要搞的是资本主义,因为只有资本主义才能给他们带来利益。他们是社会主义的敌人,是人民的敌人。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但是,我们也必须清醒地看到,中国共产党毕竟是一个由毛泽东创建并长期领导的党,毕竟是一个经受过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的党,毕竟是一个经过长期阶级斗争的考验并形成了一整套革命传统的党,毕竟是一个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作过坚决斗争并经过文化大革命洗礼的党。因此,党内有走资派,就必定也有“走社派”,这才符合客观事实,符合辩证法。特别是在下头,在广大的无权的普通党员、干部中,绝大多数人是不满意党内修正主义集团的统治的,他们要求改变党的路线,重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愿望是很强烈的。一些人忍无可忍,已经从反动营垒中冲杀了出来,公开亮相,要站在人民一边,福建连江县委书记黄金高同志就是一位典型代表。但是由于群众斗争的形势目前还处在发展之中,因此,更多的人,为了家人的生活和自身的安全,就不能不有所顾虑。我们相信,随着修正主义集团私有化路线的不断向纵深推进,我国社会的阶级矛盾也必将进一步尖锐化,因而群众大规模的斗争形势必将日益激烈,日益壮大。当形势的发展引起全国高潮到来的时候,党内、政府内和人民军队内一切认清了修正主义真面目的要革命的人们,就会摆脱修正主义的统治,回到无产阶级队伍中来,同人民一起高高举起毛泽东的伟大旗帜,遵循着毛泽东的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续革命理论指引的道路,为在中国重建科学社会主义而战斗!

只要人类社会存在着阶级和阶级斗争,毛泽东就永远活着,就永远是被压迫被剥削人民的领袖.中国革命的全部历史一再告诉我们:只要沿着他指引的方向前进,革命就一定会走向胜利!http://www.ccthere.com/thread/296707

斗争给了我们这样无穷的信心和力量!

讨论:8=9年那事

http://www.webjb2.org/webjb/viewtopic.php?topic=8570&select=&forum=01


8=9年那事,首先在上层选择走怎样的路,事关重大,

说到底就是国家主权给谁。8*9以前胡赵都是不清楚的,

8*9以后至少西方的理论不能乱用这一点是清楚了。

还用就是对毛爷的评价上,中央层面操作有了重大的改变很多批判毛爷的书被禁了,这是绝对正确的。

在政权层面8*9事件解决了大问题,

民间思想上的转变还要再等差不到十年后


十年以后也就是98那时候也能上网了,普通人也能大量看到

以前根本不可能看到的东西,再加上江核小心经营了十年

国内经济,人心都稳,一般人都有钱上上网了。。

可以思想一下了。。。

这一下扭转了国内知识分子的话语权,

特别是对于那种留英一年,半年就回国当西方的发言人,

以美国人自居的。

我就是那时开始慢慢学习英语的,

很多人象我一样他们通过互联网看到的世界和留学精英们看到的不一样。慢慢对他们言论产生了怀疑,还有就是普通人出国的机会越来越多。

我也慢慢学学着,慢的可以看懂西方的报纸,电视新闻,再到电影。


又再过了十年 2008年

思想再起了巨大的变化,知道中国再也没有老师了


# 八平方的的意义,我学的还是很伟大的 heaven (1058字节) 04/04 11:00 (10008552)

* 笨笨的广地党很尊重知识产权么?让你google一下.你作了么? 风兮兮 (125字节) 04/04 12:23 (10008595)
o 我的问题是,软件没有注册码啊,下载软件是没有问题 heaven (3字节) 04/04 12:50 (10008605)
+ 说你蠢你还喘.让你google到的东东,下载下来解压看看. 风兮兮 (251字节) 04/04 13:04 (10008610)

* 最WBD的是那个暴桐.他根本是西方渗透的 闹市闲人 (154字节) 04/04 11:31 (10008573)

* 把下面的帖提上来 闹市闲人 (167字节) 04/04 11:15 (10008562)

* 俺不理解的是胡赵邓等都是身经百战的老革命,为啥小事化大? 鞋塞 (29字节) 04/04 11:08 (10008557)
o 根本是赵在西方策动下向D夺权 闹市闲人 (52字节) 04/04 11:17 (10008564)
+ 俺以为你这个观点很有说服力,不过没有证据? (无内容) 鞋塞 (0字节) 04/04 11:20 (10008566)
# 有的是证据.索罗丝拿了很大一笔钱给赵办那个体改所 闹市闲人 (97字节) 04/04 11:25 (10008567)
* 还不能证明赵是逼宫,当时的社会风气就是这样的 (无内容) 鞋塞 (0字节) 04/04 11:28 (10008572)
o 扯JB蛋,赵当着全世界人民的面对戈JB巧妇说遇事要请教邓小平 SR (170字节) 04/04 14:51 (10008629)
o 赵手下人当时就喊出这话了.学生们也喊出反对垂帘听政 (无内容) 闹市闲人 (0字节) 04/04 11:33 (10008574)
+ 一个不伦不类的中顾委,把几任党总书记玩于掌中,如果不是陈云 ge_wenwei (73字节) 04/04 11:49 (10008580)
# 喊话? 也就是台巴子惯用语.你懂个P. (无内容) SSL (0字节) 04/04 12:02 (10008587)
* 小子,陈云资历不输邓,你放尊重点,陈云在历史上喊了两次 ge_wenwei (199字节) 04/04 12:13 (10008591)
o 还什么不输,陈从来就比邓位高.76年时陈还没出来呢, SSL (241字节) 04/04 12:28 (10008596)
+ 如果陈死在邓后面,还会有南巡么?代价会小很多的。 (无内容) 风兮兮 (0字节) 04/04 13:22 (10008614)
o 这是文革十年的影响。那时对待价级敌人以秋风扫落叶般的 heaven (279字节) 04/04 11:15 (10008563)
+ 俺记得80年代对人道主义,人性,异化,文明,文革反思之类 鞋塞 (39字节) 04/04 11:25 (10008568)
o 错了,那时胡下来了,应该是赵李邓 (无内容) 鞋塞 (0字节) 04/04 11:14 (10008561)

* 说到底六-0-0四,就是要先择以谁为师的问题,毛爷 heaven (67字节) 04/04 11:03 (10008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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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webjb2.org/webjb/viewtopic.php?topic=8476&select=&forum=01

送交者: 插一腿 于 2009-04-04 00:23:13

我不愿提起这段经历,觉得政治很肮脏、残酷。但是二十周年了,人们不免又要谈起它。正好在新语丝论坛里有人聊到这,俺一时憋不住敲了几句。敲长了,也贴到这里。这段经历讲出来,以后咱还是远离政治, 不再聊六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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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眼看见十来个被打死的都是死于非命,不值得。
西单路口几个,都是冲倒军车近前投掷砖头石块被打死的。军车缓慢行进在长安街上,当停滞的时候,老百姓慢慢靠上去,有些大胆的还爬上军车去跟士兵理论,讲着讲着又去抢夺人家手里的枪, 士兵一开枪,死人了,群众轰的一声就逃散。稍一平静又往上靠。还有一次军车停下来的时候,一群人围住车队中的一辆吉普车(里面应该是军官)讲理,人群中突然有个二楞子抡起一根铁棍向吉普车顶猛砸,车里的人从窗口甩手用手枪又打倒两个,人群又一轰而散,平静片刻又往上凑。军队占领天安门广场后,当时我在六部口,六部口以东都是军队控制,以西就都是群众没有军人了。但是有一辆军车(空的)被遗弃在六部口到西单中间的路中央。忽然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抓当兵的!”,就看见一群人在追堵一个穿泥彩上衣(没戴帽子)的年轻人,这个人身手非常矫健,一米多高的路栏杆一跃而过。 但追堵的人太多,转眼就被撂倒了。我凑上去看的时候前后还不到一分钟,这个年轻战士已经被打的倒在地上不动了,估计已死,但还是有人在用铁锹击打。在那个场合下,没有人能拦住“暴民”,他们会把你一起打死。正在人群围观的时候,有个知识分子模样的人在拍照,马上又有人喊“谁拍哪?把相机砸了”“是奸细吧,打他!”,眼看这个人就要遭殃,可这个书呆子还在辩解。我那时含口号练得声音特洪亮, 赶紧喊一声提醒他“你个傻子,要命还是要胶卷呀?把胶卷退出来给他们”。这个呆子赶紧把胶卷
退出来曝光了,这算保住没被打。
六四留给我脑子里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个小战士被打死在地上躺着的一幕。他仅仅因为是穿着军装就被打死了,没人问他怎么回事、甚至是不是当兵的都没人管。我大约在5点钟左右回中关村了。后来电视是看到一个军人被吊在军车车厢边连同军车一起被烧干巴了,我估计就是那辆军车和那个小战士。

二十年来我还是第一次公开讲述我的这段经历。

# 二十年前的一段经历 插一腿 (1858字节) 04/04 00:23 (10008458)

* 感佩一哈。 (无内容) On-looker (0字节) 04/04 17:47 (10008640)

* D就是血海里趟出来的.20万换20年安定团结! 闹市闲人 (338字节) 04/04 11:13 (10008560)

* 当时俺没在北京,外地也闹得很,不过没死人,事后很后怕 鞋塞 (217字节) 04/04 10:26 (10008549)

* 那时,舔米港台换来帐篷饮水金钱的民煮人士,当然得嚎,然后 TPKM (11字节) 04/04 09:45 (10008543)

* 中国近代多灾多难,仁人志士也多,前赴后继,共赴国难。 瑞明 (361字节) 04/04 09:21 (10008539)
o 确实是这样。其实多数学生和民众参加的动因就是报国 Newcomer (523字节) 04/04 11:04 (10008555)
+ 嘿,那般天使们宣誓时老蛮就在她们前头栏杆内站着 苕之华 (95字节) 04/04 11:42 (10008576)

* 实在不知道要用什么来形容感觉,只能说声“人性啊~~~” 阿饶 (227字节) 04/04 08:57 (10008534)

* 系统转型该出错就得出错。我倒觉得那场的代价已极小,够幸运了 苕之华 (375字节) 04/04 07:46 (10008526)

* 矮子心太黑 杠杆gg (592字节) 04/04 06:55 (10008522)
o 放你民猪娘的狗屁! 康成 (532字节) 04/04 07:33 (10008523)
+ 骂的好! (无内容) 闹市闲人 (0字节) 04/04 11:26 (10008570)
+ 你TMD猪头 杠杆gg (333字节) 04/04 09:01 (10008535)
# 民猪傻比,你小子装蒜不是一天的事情了 康成 (317字节) 04/04 09:11 (10008537)
# 有你妈个B居心不良,对于你这种想搞政变的王八蛋全该杀光 SR (45字节) 04/04 09:10 (10008536)
* 这傻比十有八九又是个台巴子反串,倒是该让左棍们看看 康成 (49字节) 04/04 09:13 (10008538)
+ Good one! (无内容) SR (0字节) 04/04 08:04 (10008531)

* 六四历史意义不可磨灭, 五台山人 (326字节) 04/04 06:06 (10008519)
o 顶一顶,不过危险还没有全部过去,这回是上层的问题... (无内容) 风兮兮 (0字节) 04/04 12:39 (10008602)

* 跟一个89年的,风化考(1) 柳堡 (2364字节) 04/04 04:38 (10008517)
o 后面的呢? (无内容) Jove (0字节) 04/04 06:43 (10008520)
+ 下面净是风化案了,无关8平方。。。本来写给老同学看了玩的 (无内容) 柳堡 (0字节) 04/04 09:33 (10008540)

* 当时是疯了,俺也打了好几个当兵的,出手都很重 乾坤 (22字节) 04/04 04:26 (10008515)
o 第一次看见有人自我批评 红米 (69字节) 04/04 04:45 (10008518)

* 这就应了老话儿说的--宁做太平犬不做离乱人 E.M.P. (91字节) 04/04 03:59 (10008511)

* 中国还是幸运的 Stohl (202字节) 04/04 03:10 (10008504)

* 嗯, 是这个心情, 双方都疯了 (无内容) A18 (0字节) 04/04 02:10 (10008491)

* 看了很压抑。 (无内容) 半途而废 (0字节) 04/04 01:58 (10008486)

* 同意,心理冲击的影子是非常大的 天一黑 (65字节) 04/04 01:55 (10008483)
o 这个要支持一下 agi (293字节) 04/04 11:27 (10008571)

*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探戈 (95字节) 04/04 01:31 (10008475)

* 这就叫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大江 (550字节) 04/04 01:28 (10008473)
o 大江这叫猪眼看人低 探戈 (61字节) 04/04 01:34 (10008477)
+ 猪眼所见都是猪么,哈哈。。。 (无内容) 风兮兮 (0字节) 04/04 12:41 (10008604)

* 讲了就好 不算和 (218字节) 04/04 01:05 (10008469)
o 有没有冲击是要看人的,对我是哪怕一点点冲击都没有的 大江 (730字节) 04/04 01:44 (10008479)
+ 江CORE的主要时间是有老邓等在后面撑腰,否则 SSL (228字节) 04/04 11:18 (10008565)
+ 嗯,有点儿浪子回头的意思。老邓说的对:防疫针这一打防二十年 瀛心雪雨 (117字节) 04/04 03:13 (10008505)
+ 顶果实, 俺从来认为梳头攻不可灭 (无内容) 三山半落 (0字节) 04/04 02:29 (10008499)
+ 没出董卓不是江CORE猛,是因为邓是强主 半途而废 (23字节) 04/04 02:03 (10008488)
# 关键还是没董卓了。。。 (无内容) 瞎掺和 (0字节) 04/04 02:07 (10008489)
* 那时候形势复杂,很难说,江CORE奉诏进京时 半途而废 (68字节) 04/04 02:11 (10008492)
o 那也是装故作悲壮而已,Y去北京最多成个华国锋 瞎掺和 (87字节) 04/04 02:17 (10008495)
+ 侬懂个园的!江进京前,中南海里啥局面根本不清楚。老邓用军机 瀛心雪雨 (175字节) 04/04 03:08 (10008503)
+ 类似的例子可以参考汉文进京以前 半途而废 (256字节) 04/04 02:31 (10008501)
+ 不能这么说,那时候CORE担心自己成政斗牺牲品 半途而废 (140字节) 04/04 02:23 (10008496)
* 杨白卓 (无内容) SR (0字节) 04/04 02:08 (10008490)
+ 胡温确实减轻了普通创业者的徭役赋税,有促于经济发展 不惹事1 (219字节) 04/04 01:56 (10008485)
# 你个自由分子当了公务员就成了从门阀到科举 半途而废 (107字节) 04/04 02:01 (10008487)
* 门阀不是血统,而是官运。 不呛火 (161字节) 04/04 02:24 (10008497)
o 毛主席才是! 半途而废 (140字节) 04/04 02:27 (10008498)
+ 那就要看其子女,是否凭自己的本事做官,是否遵守计划生育政策 (无内容) 不呛火 (0字节) 04/04 02:30 (10008500)

* 老茶还是憋不住.政治很肮脏残酷,要洒家咋那么恨大忽悠们 SR (41字节) 04/04 00:41 (10008465)
o 政治其实可以谈判,可以和谐,可以国家尊重和保障人权 (无内容) 不惹事1 (0字节) 04/04 00:55 (10008466)
+ 你个傻逼以后大人说话时站一边好好听着,别冒傻气 SR (33字节) 04/04 01:50 (10008482)
# 这个世界上,年龄是真理,是最重要的。比如灌婴呵呵。 不呛火 (27字节) 04/04 02:15 (10008493)

* 感觉那时的人都傻乎乎的。没什么理性和沟通渠道。 (无内容) 不惹事1 (0字节) 04/04 00:27 (10008460)
o 不是黑就是白。特别极端,老感觉自己是对的,别人是错的 (无内容) 不惹事1 (0字节) 04/04 00:29 (10008462)
o 感觉你还小。 (无内容) QBit (0字节) 04/04 00:28 (10008461)
+ 也许吧。这就是代沟。 (无内容) 不惹事1 (0字节) 04/04 00:30 (100084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