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晓华：从《零八宪章》看右翼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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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八宪章》看右翼的策略

作者：章晓华



最近民运粪子拼凑的《零八宪章》出炉了，这是继西山会议之后又一个重大行动。很显然，它们在加紧准备，要掀起风浪。然而它们由于策略对头，从某种程度上还是有相当的影响力的，甚至能搞出相当大的动静。

毋庸讳言，左派和民族主义者，普遍缺乏富有新意、创意的策略，在行动方面走在右翼的后头。

右派的策略，分以下几个层面：

第一、积累道义力量，争取人民支持。

它 们是充分利用现有的法律制度，大规模地进行维权活动。帮助底层百姓在城市拆迁、薪资纠纷、工伤赔偿等活动中争取权益；它们在不少地方以底层民众利益的维护 着和代言人的面目出现。除了维权，它们还搞慈善活动。它们已经不是零星的局部行为，而是普遍的有组织的大规模行为，形成了网络。

第二、大力宣传民运主张，打击当权派，挤压左派和民族主义的空间。

“ 普世价值”的宣传，就是它们的“杰作”之一。另外它们建立了相当多的右翼网站，进行所谓的“启蒙”活动，打着“揭示历史真相”的旗号，大力诋毁抹黑共产党 的历史；宣传空乏的国际主义，污蔑中国人民的爱国主义情感是“狭隘民族主义”；充分利用当前社会普遍存在的诸多问题，坚持不懈地煽起人民对中共的敌对情 绪。

第三、正面进攻，不断掀起所谓的“民主运动”。

这类活动包括：

1、建立反对党，要求轮流执政。如1998年被打散的中国民主党，近年来由南京郭泉建立的新民党。

2、利用各地官民冲突，煽动大规模群体性事件，甚至是流血事件。这类情况大家看到的应该不少。

3、策略性“犯规”，冲撞“煽动颠覆政府罪”的法网，打造入狱“壮士”乃至“烈士”（当然由于它们十分“珍爱生命”，“烈士”暂时还是尽量不敢提倡的）。营造受打压的氛围。这其实是老子的主张“虚弱以自持”。

第四、打入左派、民族主义阵营内部，力图影响、掌握这两派的力量。煽动这两派内部的极端主张，包装民运思想偷偷塞进左派和民族主义者头脑。

一般来说，它们尽可能影响这两派，影响不了就煽动极端主张，力图把水蹚浑，他们浑水摸鱼。在左派内部，它们一般煽动尽快推翻“当权派”。

在民族主义者内部，它们攻击中共“软弱”，“阳痿”（郭泉语）；它们有时候居然也装模作样“保钓”！但是他们最大的兴趣是挑起保钓人士和“卖国政府”的对立、斗争。

现在它们的策略到底实行的如何呢？

关于第一点，它们取得了相当的成效。在各地、各城市网罗了相当数量的维权人士。而许多维权人士在维权活动中所获得的道义力量也的确日益被民运粪子窃取。

我最近因为向合肥市申请财务新公开，不少维权人士甚至是民运粪子想搜罗我进入它们的圈子。它们称赞我是“民权先驱”，煽动我“做中国的瓦文萨”。我的温和、理性，它们以为我在学习甘地和昂山素姬，是高明的策略。

关于第二点，它们有得有失

从1999年来，特别是2008年，由于自由主义者和民运粪子露骨的站在美国的立场上说话，对中国人的民族情感、民族利益表现了极大的蔑视，使许多人对这些人极其反感。

因此，它们的绝对人数有所增加，可是反对者也急剧翻倍。

在很多人的眼里，自由主义者和民运粪子已经成了汉奸的代名词。

应该说，开始，它们对左派和民族主义都做出了很大的误判。那就是：它们错以为这两派都是中共制造、培养出来的。

他们认为“毛泽东热”是中共“维护独裁统治”的“借尸还魂”；认为民族主义势力崛起是中共“转移国内视线”的把戏。

他 们后来才逐渐认识到，“毛泽东热”的背后，是因为毛泽东站在最底层大众的立场上，进行了英雄式的奋斗和贡献；他的悲悯，他的慈爱，他的睿智，他的勇敢，他 的傲骨，他那圣母式的脸庞和眼睛，铸造了桀骜不驯的民族和人民。“毛泽东热”，那是英雄在历史的高处发出的呼喊，在人民心里引发的强大回声。

这个声音是如此强大，以至于“自由主义旗手”、“导师”朱学勤，也不得不承认：“文革是万万应该否定的，但万万不能象今天这样简单否定。如此否定，难免会有报应。”他这话的后一句哀叹：“近年来新左派思想回潮，即可视作报应一端。”

这里我们不能不说到“新左派”，这是很多在“自由、民主”的西方受到“民主思想洗礼”的留学生组成的群体；恰恰是这些人对西方的制度做出了很深刻的反思，对毛泽东理论和实践有更多的理性认识。

说 到民族主义，民运粪子的“导师”李泽厚一讨论起来，就如数家珍地谈西方民族主义发展源流，还有中国古代的“天下主义”、近代民族主义产生的原因；言下之意 中国的民族主义来自西方，不是我们的应有的东西。后来，随着民族主义在全球范围内的发展，特别是中国民族主义展示了巨大的力量。他们终于有一点点认识到中 国民族主义是“自然反应”，是中国人的权力，当然嘴里还是替西方主子来骂民族主义者是“义和团”（它们早就在不遗余力的将义和团污名化）。

我早就指出，它们是“汉儿学得胡儿语，反向城头骂汉人”。

插一句——他们还是没有认识到，毛主席给这个曾经卑弱不堪的民族留下了桀骜不驯的灵魂；西方中心主义和优越感被我们早已颠覆、消解殆尽。谈起中国民族主义，就不能绕过毛泽东。即使它们把毛泽东描绘成嗜血如狂的“杀人魔王”（余杰语），也抵消不了毛泽东那深入人心的魅力。

特 别是今年，中国民族主义者在全球范围内掀起山呼海啸般的爱国热潮，自由主义者阴阳怪气的论调更是让他们名誉扫地。北京民运粪子刘晓波（《零八宪章起草者之 一》）伙同一批人发表一个同情大癞子的声明，《南都》长平同情藏独，朱学勤说地震是天谴。这伙人都丢尽了自由主义者和民运粪子的脸。

关于第三点，它们今年很猖狂，以为是天赐良机。以为“新一轮解放思想的热潮”将无可避免地指向政治体制改革，将是它们推动“民主运动”、实行“宪政”的契机。

应该说，它们有相当成就，但是离他们的梦想还远。

民 主党就不说他了。郭泉其实也是搞民运出身的，他在大学里教书，把自己打扮成民族主义愤青。上演过砸汉奸王直墓的闹剧。十七大前后上书胡温，要求实现政党轮 替；说两党竞争符合中国传统的“阴阳互补之道”。他四处发什么党纲，宣传“民主社会主义”；最搞笑的是天天用QQ给人家发他的“最新思想”，摆出一副先 知、宗师的派头。其实那些东西都是自由民主之类的陈词滥调。他洋洋得意地说，他家每天坐着一大堆警察。许多人打电话支持他。他还呼吁保钓，当然最喜欢揭发 政府如何打压保钓人士，多么“阳痿。

还有胡佳等人，被判了刑。但是胡佳获得了诺贝尔和平奖提名。它们“欣然入狱”是策略之一，就是要展现“壮士风采”、“英雄本色”，与海外各类组织遥相呼应。

坦 率的讲，它们看错了中国。它们幻想自己成为中国的“曼德拉”、“昂山素姬”，那只是一厢情愿的幻想。有过毛泽东和文化大革命的中国，民运粪子这一套都是笑 话。就像禅宗的证悟，毛泽东思想是真正的拨云见月、直指人心、明心见性；民运粪子在他的衬托下都是野狐禅、歪门邪道。文革锤炼过的共产党和中国，与任何一 个过程的国家都不同，尽管今天的共产党有太多的问题。

第四点，它们有相当成效。

我接触过许多左派的群，经常看到这种人。它们把毛泽东语录背得倍熟，当然更多的情况下挑有利的使用。它们喜欢以狂热、极左的面目出现，攻击乌有之乡等左派网站。我都差点上过当。

它 们“循循善诱”，让你不知不觉地以为，坚持毛泽东思想，就要走议会民主路线；有时候煽动盲动主义行为，试图让左派把本来就很薄弱的力量一次性暴露、“拼” 个干净；有时候无限制扩大内部纷争，制造混乱；有时候以口号代替策略、以激情代替头脑，把当权派描绘成铁板一块，呼吁左派赶快把“当权派”赶下台，一蹴而 就。至于细致耐心的基础工作，对不起，那是怯懦，那是动摇。

在民族主义内部，它们天天说俄罗斯侵占的那15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隐晦地暗示蒙古是毛泽东割让的；拐弯抹角说朝鲜战争“不值得”，是“老毛被斯大林当枪使了”；故意混淆对外和内部的矛盾，仔细包装推销“攘外必先安内”的思想——怎么“安内”？打倒卖国腐败的共产党。

可惜的是，左派内部和民族主义内部对这种现象有所觉察，开始和这些人斗争。

所以，随着左派内部和民族主义内部的理论和认识的反思、提高，立场的进一步坚定、策略的进一步提升，自由主义者和民运粪子的这种阴谋会被彻底打破的。但是不能排除在这之前会有局部的损失。

现在民运粪子和自由主义者到底想干什么呢？

它们“预感”、“判断”中共倒台不远了，加紧行动，抓紧“留名青史”，为颜色革命后捞取政治资本。《2008宪章》就是这类丑剧。那个签名，就是未来的“功劳簿”。

分析到这里，我有一种深深地忧虑。

和它们比起来，左派和民族主义阵营的策略过于单一。目标涣散，派别林立；对社会心理的认识，对现有资源的配置运用，都有很大的问题。

最大的欠缺，是没有较为统一的立场和组织，没有合适的、能适应人民认识水平的最低纲领。喧嚣闹嚷之间，破的多，立的少；批判的多，拿出方案的少——拿出来的也往往就是简单回到从前。这就是缺少对社会心理的掌握，缺少能让大多数群众普遍接受、容易入心入脑的宣传，以及主张。

这就需要我们审慎地选择目标和路线，力求打击薄弱环节，做到四两拨千斤。应该来说，左派和民族主义当中的许多人认识到了这个问题，也进行了很好的斗争，可惜广大左派理解得不够，呼应不足，没有形成合力。

2008年初，左派精英分子如巩献田、李成瑞等人一起公开呼吁实行官员财产公开制。整个当权派噤若寒蝉；因为这是软肋。从实践上说，当权派内部的最腐朽的部分最害怕这个；从理论上说，当权派实在找不到拒绝的依据。

奇妙的一幕出现了：天天以腐败攻击中共的自由主义者和民运粪子忽然集体失声。因为这也顺带打击了他们的软肋：当权派的腐败，是它们攻击共产党最正当、最有力、最直接的手段，是论证西方“民主制度优越性”最好的证据。

遗憾的是，在左派内部，由于大多数成员没有认识到这个重大行动的深远意义，认为“不过瘾”，认为“没有用”（以为当权派是铁板一块），呼应着寥寥；这项有重大意义的活动，很快没有声响了。

其实，全球、全国、全党震动很大。对左派是极好的正面宣传，当权派内部也深受震动。

5月份，新疆阿勒泰地区就已经成为试点，将于　　2009年1月1日在全国范围内首次实行官员财产公开申报！

左派如果继续大力呼吁推进此事，有如下好处：

一、在人民面前大大得分；

二、沉重打击当权派内部最腐朽的势力；

三、令民运粪子、自由主义者的污蔑不攻自破，进退失据。

现 在，请大家比较一下吧！在2008年的年头和年尾，左翼阵营和右翼阵营分别提出了自己的重大主张；都是大规模签名寻求支持。一个是《官员财产申报公开制 度》，一个是《零八宪章》；一个要从根本上反对、清除腐败，一个是要颠覆当前政府；一个是详细的制度方案，一个空洞的政治口号；一个是具有可操作性的理性 诉求，一个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妄想。两相对照，高下立判。

但是，我们的宣传力度远远不够，后续跟进不足。

现在，不少人高呼：“同胞们，团结起来，拯救祖国，和买办集团算总账（反攻倒算）的时候就要到了！”

请问，怎么算总账？如何具体实施？采取什么样的步骤？许多人恐怕茫然不知所措吧？

我认为，“算总账”，要把矛头对准目标。目标是当权派没错，但是当权派并非铁板一块，否则左派的许多主张也不会受到重视并影响决策；所以目标应该是当权派中的最黑暗腐朽的贪腐集团。

在同一个时间，主攻方向应该只有一个，而且必须是对手最薄弱的环节。贪腐集团最薄弱的环节——从理论到法律都难以有效抵挡的方面，现在就是官员财产公开和政府财务信息特别是招待费、办公费的公开两个“公开”问题。

中 共元老谢觉哉曾经在一次体检之后作诗：“行经万里身犹健，历尽千辛胆未寒。可有尘瑕须拂拭，敞开心肺给人看。”后两句一语双关,写出了一个伟大的共产主义 战士的高风亮节。现在我们应该一致要求“敞开口袋给人看”和“打开账本给人看”，让板子结结实实、无可躲避地打在贪腐集团的屁股上。

我在民族主义内部提出了一个口号：拥护中国共产党，支持中国共产党！反对隐藏在党内的民运即资改派。

我希望，整个左派和民族主义者要尽快联合起来，行动起来，打击最腐朽势力的软肋，特顺便打击民运粪子和自由主义人渣的软肋！